隻一瞬,林詩柔就想到了顧歲。
對了,一定是她!顧歲是知道她的事情的,所以一定是她叫人拍的視頻照片,為了報複她才把視頻照片發出來。
“爸,是顧歲,一定是顧歲做的!”
無論是誰做的學校是去不成了,去了也是讓別人看笑話,林詩柔和父母隻好先回到家中處理這個事情。
一回去,林爸就給自己大哥林建東打電話,想讓他把這個事情壓一壓,小柔還要在希夢繼續學舞蹈的話,不能任由事態發展,不然小柔怎麼在學校待下去?
沒想到一打通林建東的電話,林大怒氣衝衝的說道:“我已經被學校董事會革職了,還怎麼幫詩柔!”
革職?林詩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腳一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著她的父親林建波大聲質疑道:“舅舅可是希夢的副校長!誰有那麼大的權利把他給辭退的!”
林家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擺布這一切,就算林詩柔咬定是顧歲散布的照片視頻,但在林家人心裏,顧歲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所謂牆倒眾人推,這邊為了遏製林詩柔的照片和視頻繼續流傳,林家父母不停的打電話去求人,平常收了林家不少好處的親戚朋友,卻都紛紛開始推諉。
才第二天,林詩柔就接到了希夢的開除通知。
希夢在學校各個群裏粘貼了公告,雖然將林詩柔的視頻和照片都禁止傳播,但希夢也容不下德行敗壞的學生。
林詩柔這事發生的太快,都不容她找機會洗白,這件事就像背後有一隻巨大的手掌在推動著,絲毫不容她掙紮反抗。
一夜之間,林詩柔就從眾人眼中的乖巧懂事的好女孩,變成了品質惡劣人人唾棄的壞女孩。
而明遠一中因為還沒有到開學時期,一下子還沒有做出對林詩柔的處罰。
林家父母逮住這個機會,帶著林詩柔上門去給校長和班主任賠禮道歉,寫保證書。
林詩柔心中再怎麼不樂意,再怎麼憋屈,隻能暫時忍下了。
林家父母花了許多關係,好說歹說才讓明遠一中做出留校觀察的處分。
林詩柔這幾天在別人麵前低的頭比她過去十八年低的頭還多。
她對顧歲更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被希夢開除,林詩柔隻能另找培訓班上舞蹈課,以她的文化成績,想要考一所本科大學根本不可能,她隻能用舞蹈成績考大學。
林芳萍從小就疼愛這個侄女,當作親女兒一樣對待,如今見林詩柔出了這樣的事,她隻是心疼著她,幫著林詩柔到處打聽有沒有好的舞蹈培訓學校。
在這家人忙的焦頭爛額給林詩柔收拾爛攤子時,顧歲和平常一樣上舞蹈課,在舞蹈室中鑽研著比賽的劇目。
顧歲剛收到周教的通知,八月底,她要先去帝京參加青藝杯,然後再趕回明遠市參加新藝杯。
而周教幫她報了三個節目上去。
一個古典舞獨舞,一個古典舞群舞,還有一個就是她和李景星的雙人舞。
周教給她報了這麼多節目,是要把寶都壓在她身上了。
這次如果她在青藝杯上大放光彩,就能把老對頭飛揚舞蹈學校壓下去。
還能把希夢的招牌打出去。
希夢將這次比賽比新藝杯還看得重,畢竟總決賽是要在網絡上和電視台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