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坐到桌前,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看著神色有些蒼白的元歲歲,她心情有些愉悅,繼續說道:“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伏天的女人吧?我隻不過是在幫雲淵,我與雲淵相識數年,早就情根深種,我委身於伏天,不過是幫雲淵做個內應,有朝一日雲淵登上魔尊之位,他便娶我,做他的魔後。”
元歲歲咬著唇看著白皎,她不信,不信白皎說的這些。
“你撒謊。”
見元歲歲神色已經有些慌亂,白皎繼續添把火,“雲淵他向來心思深沉,比誰都冷漠,你以為,你一個靈族的廢材,能入他的眼?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哦對了,你的空間也是他利用之處,想來,你已經和他契約了對嗎?”
元歲歲沒有承認,冷聲道:“既然如此,那又為何把我抓來,他既不喜歡我,你們還打算拿我威脅他,有用嗎?”
“我當然知道他不喜歡你,但伏天可不知道,雲淵做出一副很喜歡你的模樣給伏天看,讓伏天誤認為你對雲淵很重要,可以拿你要挾他,但你不過是雲淵用來向伏天開戰的一個理由。”
“元歲歲,你真是傻的可憐。”
白皎的話像一把重錘敲在元歲歲的心上,雖然她依舊不太相信她所說的這些,但卻無法冷靜下來。
“你隻不過是一顆棋子。”
白皎的這句話在元歲歲腦中揮之不去,她意識到,她現在可能不僅僅隻是伏天用來對付雲淵的棋子。
白皎雖然對她說了一番話,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但卻沒有對她做什麼。
但除了白皎住的這間院子,她哪也去不了,門口都施了陣法。
這間院子修建的又大又漂亮,比她在元府的那間小院子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但這偌大的院子卻是太空了,連一個侍從守衛都沒有。
看來白皎是真的對她很放心,篤定了她出不去。
這幾天,白皎都是早出晚歸的,雖然白天看不到她的人影,但到了晚上,白皎總會回到這個院子中。
她還以為,白皎會住在伏天的宮殿之中。
而曲越如同成了她的影子,跟她形影不離的,但卻安靜木訥的像個石頭般。
元歲歲雖然對白皎沒有一絲好感,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要做戲嗎?伏天沒讓你和他住一塊?”
白皎微微白了她一眼:“我是煉丹師,住在殿中怎麼煉丹。”
元歲歲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曲越,“你是怎麼控製他的?他修為那麼高。”
白皎倒沒有隱瞞她,說道:“我不過是用了些藥,加之用靈器控製,真正將他修為壓製住,給他洗腦的,可是你們靈族的人。”
元歲歲一愣:“靈族?”
白皎麵上帶著嘲諷之色道:“你們靈族總是自詡清高,但論起手段陰謀,我們魔族可是要甘拜下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