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上一次的教訓,還不足以讓你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一道森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許嵐覺得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變得無比僵硬,很想回頭去看看來人,但是大腦好似失去了控製一般,完全命令自己的四肢去行動。
許苒被掛斷電話之後,也沒有想到顧知寒還會來赴約,站在那裏忘記了如何反應。
其餘人更是被顧知寒身上的氣勢所懾,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最後還是許從國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這不是知寒來了嗎?小苒,快去招呼知寒坐下。”
這句話讓原本已經呆掉的許苒回神。
她下意識的邁步向顧知寒走了過去,同時出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顧知寒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不然呢?就任你在這裏被旁人罵?你覺得無所謂,我顧知寒的臉麵卻不能平白無故被人如此羞辱。”
他的語調沒有任何的平仄起伏,森冷的讓人全身的血液都有一種沁了冰水的一種感覺。
那一刻,許苒深刻的明白了,自己抱到的不僅是大腿,更是地獄的惡修羅!
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一念之間,沒有善惡,更沒有正反,重要的隻是他的心情。
所以,他護著自己也不是想護著,不過是因為涉及到了他顧知寒的臉麵而已!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而顧知寒並沒有理會她的心情,冷眼看向了許從國,“許總,你對我的稱呼是否太過親密了?我記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親戚關係吧?”
縱然是在生意場上行走多年的許從國,看著眼前的顧知寒,腿肚子都有一種轉筋的感覺。
但是他還是麵上堆滿了笑容,“看這話說的,既然你娶了我的女兒小苒,我們自然就是一家人了……”
打斷他的是顧知寒的冷笑,“你的女兒?我記得前幾天的新聞發布會,許總已經宣布和許苒斷絕了父女關係,現在怎麼又成了一家人。”
“這個問題……”
“我對你們之間的關係沒有興趣。這次我來,隻是想讓許總清楚一件事。許苒是我顧知寒的妻子,欺負她就是打我的臉。”
說到這裏,他微微一頓,唇角扯起笑弧,隻是沒有一絲到達眼底,“許總如此縱容自己的女兒責難許苒,是覺得我顧知寒好欺負嗎?”
冰冷的語調似乎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了好幾度,眾人沒有一個人敢應聲,麵上都不自覺的呈現出了幾分惶恐不安的神色。
顧知寒並沒有多做停留,轉身扯著許苒的手臂就走出了許家別墅。
由於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或者說他身上的氣勢太過驚人,許苒的大腦一直都處於當機的狀態,根本來不及反應。
直到被賽上車之後,她才反應了過來,掙紮著要下車,“我不走!我還要……”
不等她的話說完,顧知寒就俯身將她壓在身下,英俊而冰冷的麵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唯有一雙墨色的眼睛盯著她。
被這樣一個美男盯著,無異是會讓人心跳加速的。
再加上他麵上毫無表情,卻又不怒自威的模樣,讓她的心髒根本是不受控製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