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落在許苒的眼皮上的時候,她抬手捂住了眼睛,下意識的就想翻個身。
但是她這麼一動,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猛地睜開眼睛,一張俊美無儔的臉映入眼簾,昨天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也悉數在腦海裏閃現。
來不及羞澀,她的唇角就勾了起來。
這一刻,她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幸福就是你與陽光同在”。
此時看到他就躺在自己身側,有一種無所畏懼的感覺。
許苒抬起手,有些調皮的描畫過他的臉。
隻是剛剛動了一下,他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帶著清晨醒來的慵懶沙啞:“早安。”
說著他就吻上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火辣奔放的早安吻。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許苒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紅著臉小聲說了句:“早。”
察覺到她的羞澀,他也沒有繼續為難她,利索的起身進入浴室洗漱。
聽到浴室裏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許苒的心情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她在床上打了個滾,確定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而不是幻想的時候,坐了起來,麵上都是甜甜的笑意。
事實上,她不僅清晨醒來的時候是這樣子,去了公司的時候也覺得是滿麵笑容,隻覺得脫單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好了!
不過剛剛到了公司門口,她就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美好。
因為她看到了矗立在門口,猶如門神一樣的顧知遠。
其實這樣說有些不尊重事實,畢竟麵相凶悍的人才能成為門神,而像顧知遠這種麵如冠玉又多金的男人,怎麼能被稱為門神?
不知道多少女人向他投去了誘惑的眼神,偏偏他不為所動的站在那裏,似乎對那些庸脂俗粉,他都看不上眼。
許苒瞥了他一眼,就想假裝不認識的直接走進公司,卻不想顧知遠直接走到她麵前將她攔下:“碰上麵,也不打個招呼,是不是不合適?”
許苒抬起頭,麵上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原來是顧二少啊,還真的是沒有注意到,不好意思。”
一句“顧二少”讓顧知遠的麵色變了。
從小到大,他就被稱為顧二少。直到顧知寒被趕出顧家,他成為了顧少。可是隨著顧知寒的回來,有人為了便於區分,再度將他稱為“顧二少”。
說起來,這不過是個稱呼而已,卻讓顧知遠有一種被顧知寒壓在光環之下的感覺,所以他對這個稱呼幾乎是深惡痛絕。
眯了眯眼睛,他冷聲說道:“我是家中獨子,沒有二少這一說法。”
“為什麼稱呼你二少,你真的不明白嗎?”
對上許苒那張毫不在意的臉,顧知遠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不出什麼結果。
他抿了抿唇之後,冷聲說道:“我是想約你中午一起吃飯,有時間嗎?”
“小叔子約嫂子吃飯,怎麼總覺得那麼奇怪?”
“嫂子?”顧知遠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你放心,對於顧知寒的女人,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既然如此,你何必請我吃飯呢?”
扔下這句話,她就想直接進入許氏大樓,卻不想顧知遠說道:“關於顧知寒當年被趕出顧家的秘密,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