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你真好!”

眼看許苒和Lily關係融洽,許老太太也明白了什麼,扭頭看向許從國說道:“從國,時間不早了,你該去公司了吧?”

等許從國冷著臉離開之後,孫梅也隻能陰沉著臉上樓了。

許苒和Lily聊了會天,又拿著手機給許從英賺了一筆錢,就起身離開了。

孫梅上樓進入許嵐的房間,看著麵色蒼白的許嵐,很是心疼的說道:“我讓廚房給你熬了燕窩,趁熱喝一碗吧,千萬別落下病根,不然就麻煩了。”

“我不喝,”許嵐壓根沒有去接碗,隻是看著孫梅說道:“許苒那個賤人怎麼樣了?爸爸是不是責罰她了?”

聽到這兩個問題,孫梅就忍不住覺得許嵐犯傻。

現在的許苒有顧知寒作為依靠,縱然被許從國趕出去了,又有什麼擔心的?反正她是顧太太,在A市照樣可以橫著走。

許嵐看著孫梅沉默不語的模樣,神色有些激動了起來:“怎麼?爸爸難道覺得她還不夠狠毒嗎……”

“嵐嵐,”不等她說完,孫梅就打斷了她的話,“這件事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你爸爸能怎麼樣?若是有證據,將她送上法庭也可以大鬧一場,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啊。”

無奈的語調,讓許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她抬手捂著臉哭了起來:“她做了這麼惡毒的事情,卻隻能這樣了?就算不能拿她怎麼樣,顧知遠呢?他怎麼不來看我,隻是我流產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嫁到顧家……”

“許嵐!”

孫梅這一次打斷她的語氣裏帶上了幾分嚴厲,眼神裏也透出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你理智一點好不好?像顧家那樣的人家,本來我們就是在高攀,不能犯一點的錯誤。”

“現在你折騰出這麼大的事情,還流了產,顧家怕是不會接受你了。”

說到最後,孫梅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受罪的終究是她的女兒,她的心情又能好受到哪裏去?

許嵐絕望的靠坐在床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所以……這件事就這樣了?那個孩子是顧知遠的啊。”

“男女上床,懷孕,流產,幾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顧知遠這麼久不露麵,說明他根本不想負責。別說是顧家,就算是一般人家,你以為逼對方負責就是容易的事情嗎?”

她說著輕輕地拍了拍許嵐的手臂說道:“好了,不過一個顧知遠而已。A市有多少政商名流,不必非看著一個顧家。當務之急是養好身體,這樣你才有機會嫁入豪門。”

“到時候,也才有機會讓許苒得到應有的報應!”

聽到孫梅這麼說,許嵐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不管如何,許家還在,那就是她最大的仰仗。作為許家大小姐,有許氏為陪嫁,還怕嫁不到豪門嗎?

想到這裏,她的心情振奮了不少,端起孫梅放在床頭櫃上的燕窩喝了起來。

孫梅看著她的模樣,心情舒暢了不少,思索著說道:“馬上就是顧夫人的壽宴了,到時候顧家定然會大辦。在那之前,你一定得好起來。”

聽到顧家,許嵐的眉頭皺了起來:“顧家?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