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往往都是怕女人哭的,何況是自己的女人?

顧知寒抬手將許苒摟入懷中,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腦勺,以示安撫。

在這個過程裏,似乎整個世界裏隻有他們兩人,旁餘的一切根本是不存在的。

顧夫人是怎樣的存在?

何時受過這樣的慢待?

當即她就冷聲說道:“顧知寒,我在問你話!蕊兒呢,她和你何時開始的,我可以不管。但是現在你既然將你們的關係公之於眾,那麼你就得對她負責!”

理直氣壯的言語,好似她代表的才是正義。

顧知寒掀起眼皮,看向了她的方向,眼神之中迸射出的冷意,讓顧夫人心頭閃過不安,拳頭不自覺的收緊了幾分。

他唇角忽的勾起一個笑弧,隻是那笑意絲毫不曾到達眼底:“這麼說起來,你是要讓我對林蕊負責了?”

“男子漢大丈夫,做了這樣的事情,不該負責嗎?”

“有道理——”

這句話剛出口,他就感到懷裏的聲音變得緊繃起來,輕輕地拍了拍之後,他又繼續對顧夫人說道:“不過,林蕊對我的設計是不是也該有個交代?”

他說著拿出用塑料袋包好的手機:“這是我的手機,上麵有我的指紋很正常,有林蕊的指紋是不是有點奇怪?”

“你們的關係,她用你的手機有什麼好奇怪的?”

“聽起來很有道理,不過我的血液裏不僅有迷藥的成分,還有禁藥的成分,你該怎麼解釋?”

說話間,沈岩從外麵大步走了進來,他麵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等他瞥了眼顧夫人之後,就看著顧知寒說道:“顧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現在就可以給你抽血采樣。”

說話間,他已經將工具箱放到了地上,並且蹲在地上準備拿采血的工具。

一直以來,許苒看到的沈岩都是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說是花花公子都不誇張。

在醫院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他多麼的正經,此時他卻感受到沈岩相當的嚴肅,好似這件事無比的重要。

這讓她心頭微微有些不安,低聲說道:“旁邊有沙發上,我們去那邊采血吧?”

“好。”顧知寒淡淡的語調,卻給人一種不論許苒提出怎樣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的感覺。

他牽著她的手往沙發的方向走去,至於那些黑衣人,他根本是視而不見。迫於他身上攝人的氣息,他們也什麼都不敢做,隻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顧夫人,希望對方說些什麼。

顧夫人惱怒的看著顧知寒的背影:“顧知寒,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覺得這些人想對付你……”

話還沒有說完,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一行黑衣人,將整個酒店的大廳包圍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讓顧夫人麵上的神色青紅交錯,後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顧知寒,讓沈岩抽血的時候,嘲弄的看向了顧夫人:“在我的地盤上設計我?顧夫人,方才我那個問題你是不是該回答一下了?是你們的膽子太肥呢,還是腦子太瘦了?”

充滿奚落的語調,一點麵子都沒有給顧夫人留,讓她麵上的神色難看到了極點。

偏偏在這樣勢力懸殊的情況下,她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