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苒的心內本就不平靜,聽到這句話更是心下一抖。

兩年前,她被孫梅母女陷害,喝了下了藥的酒,迷迷糊糊的和顧知寒共度一夜,第二天引發了不少的紛爭。

聽顧知寒說起,這件事也有宋子辰的參與,他當時就是被顧家收買,想著一石二鳥將她送入了他的房中,卻不想歪打正著的成全了他們。

眼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顧知遠的唇角勾了起來:“你其實也不需要太過意外,男人嘛,有幾個女人再正常不過了。何況是像顧知寒那樣的人,你總不能想著他隻有你一個人女人吧?”

確實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他們不是少小相識,彼此之間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過去有什麼故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不論如何,都不代表她會受顧知遠的奚落。

她挑了挑眉梢,故作愕然的說道:“看來,顧二少是那種以自己睡過很多女人為傲的那種人咯。”

顧知遠麵上看似神色不變,一雙眼睛卻透出了滿滿的得意:“說笑了,我不會為這種事情驕傲。但是我的身份放在那裏,有多少女人會投懷送抱,你不會想不到吧?當初,你們許家不就有人對我設計過?”

說起來,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那又如何呢?從頭到尾,那件事都和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她扯唇笑了笑,眼眉之間都是笑意:“是呢,顧二少確實被不少人投懷送抱過。究竟有多少人想爬上顧二少的床,確實是不好計算了。不過……”

許苒微微一頓,對上他的眼睛繼續說道:“顧二少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狗,從來不管對方的品種,都是可以用來交配的。這麼算起來,顧二少是將狗當做努力的目標了?”

一番話說得很是奚落,顧知遠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他怎麼會不知道對方在罵他,並且罵的很是直接。

他惱怒的瞪著她,眼神裏滿滿的都是怒火:“許苒,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麼過分了?不是完全按照顧二少的期待嗎?嘖嘖,不過狗的壽命不長,想來是很難有狗超越顧二少的記錄的。”

“許苒!”

“我的聽力很好,顧二少不用這麼大聲喊我,倒是讓我有點緊張了。”

對上那張笑顏如花的臉,顧知遠恨不得伸手過去直接撕了!但是想到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人,又隻能強行忍了下去。

他冷哼了一聲之後說道:“許苒,你不用在這裏和我逞口舌之快,顧知寒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而你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那又如何?起碼我現在是切切實實的顧太太,這不是哪個女人都能得到的。”許苒回答的四兩撥千斤,完全不動氣。

“你真的不氣?”

“氣有用嗎?”許苒涼涼的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所以,你今天找到我,就是特意告訴我,顧知寒兩年前睡了一個女人,所以讓顧家寒了心?想不到顧家寒心的方式這麼簡單,還是因為女人。”

“你懂什麼?大伯父病重臥床,他卻尋花問柳,怎麼能讓人不寒心?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天早晨大伯父就被人下毒害死了。而下毒之人指證是顧知寒讓他這麼做的,至於顧知寒那樣出門尋花問柳,為的就是製造不在場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