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權冷冷的看著他,一把推開了他的手,警告他道:“你夠了,別碰她!”
霍景年果然沒安什麼好心,沈俊權就有點後悔不該答應他帶新纓出來見他。
“我離她遠點,沈俊權你才是最該遠離她的人!”被眼前的這一幕刺激到了,霍景年憤怒的吼道。
“新纓你都忘了他以前都是怎麼對你的了嗎?”指著沈俊權,溫和的形象不再,霍景年怒吼著,“你都忘了嗎,忘了新纓是怎麼死的嗎?那可全都是拜沈俊權所賜啊!”
嘴裏念叨著賀新纓的名字,他故意將賀新纓的死因搬到了明麵上講,為的就是提醒新纓這個殘忍的事情。
“你閉嘴!”聽到了賀新纓的名字,沈俊權也一下慌了心神,低頭去看她。
懷中剛穩定下情緒的人果然再次被刺激到了,賀新纓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麵色蒼白了起來,囁嚅著唇瓣,賀新纓隻感到了陣陣頭疼。
眼前浮現出了一張滿是血跡的臉龐,刺眼的血色染紅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記憶如潮水般一股腦的灌了進來,賀新纓有些崩潰的抱住了頭,尖叫了起來。
“新纓……”失魂落魄的呢喃著這個名字。
賀新纓隻覺得心一陣絞痛,痛苦的記憶襲來,她揪扯住自己的頭發扭曲著身子。
“新纓,新纓你冷靜點!”按住懷中自虐的人兒,沈俊權心疼的看著她。
“啊啊啊啊啊……”一陣淒厲的喊叫後,賀新纓兩眼混黑倒入了他的懷裏。
霍景年看著暈倒過去的新纓,理智也找了回來,手忙腳亂的想要上去攙扶她,被沈俊權一把推開。
蒼白的臉龐上閉合的眼睫毛無力垂下,沈俊權眼眸急的發紅。
“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咖啡廳的服務人員也聞聲趕了過來。
“麻煩借用一下你們的休息室。”率先反應過來,沈俊權把賀新纓抱到了裏麵的房間。
恐懼席卷內心,生怕她有個什麼好歹。
顫抖著手指撥通了專用醫生的電話,強作鎮定的安排,“醫生,新纓她又發病了,月下荷咖啡廳……”
手忙腳亂的按照電話裏頭醫生的吩咐給賀新纓做著應急措施,等待醫生趕過來的時間裏,每過去一秒對他都是莫大的煎熬。
而別墅那頭,紀漫漫帶著沈母準備來個地毯式搜索。
視線落在了沈俊權平常辦公的地方,紀漫漫嘴角向上勾起了一抹弧度。
“伯母,這是俊權平常工作的地方吧,裏麵應該有東西。”
沈母聞言一下子旋開了房門,進去就是一陣翻找。
“夫人,這使不得啊。”管家驚恐的看著兩個女人肆意的搜索著房間內部的東西。
沈俊權出門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他要好好守住家裏的。
“管家,您就別管了,出什麼事自然有夫人擔著,不過你現在若是給俊權報信,你應該知道什麼後果!”紀漫漫攔住了要進來的管家,威脅他道。
被看穿念頭的管家,額頭也不禁冒出冷汗,左右為難著。
沈母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破了他的思路,也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管家,別想著給少爺通風報信,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紀漫漫看著管家唯唯諾諾的表情,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