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權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隻看著前方,開著車。
紀漫漫沒有得到沈俊權的回應,心中更加的不安,她繼續道,“俊權,你說句話,你別不理我。是不是這個婚紗太貴,你生氣了?我們這就回去退了,換一套便宜點的好不好?”
她像一隻沒有頭的蒼蠅一樣,慌亂的找著沈俊權氣憤的點,想要給自己找一條生路,想要重新挽回他的溫柔。
但是這一次,沈俊權一句話也沒有跟她說,
紀漫漫別無他法,隻能靠在椅背上發抖,內心的恐懼幾乎要把她淹沒,昏昏沉沉的隨著車搖晃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沈俊權下車,打開車門把紀漫漫拽了下去,紀漫漫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俊權,慢點!我腳疼!”什麼都看不見,紀漫漫慌張的吼著。
可是沈俊權絲毫也不憐香惜玉,隻一路拽著她,向前走去
這是一段黃泥土路,昂貴的婚紗在地麵上摩擦著,原本純潔的顏色也變得汙濁不堪起來。
沈俊權把紀漫漫拽進一個屋子後,把她推在了一張破舊的床上,然後關上了門。
“俊權……”紀漫漫聞著空氣中發黴陳舊的味道,心中的恐懼被無限的放大,她慌亂的叫著,沈俊權終於把她臉上的布條解了下來。
紀漫漫睜開眼睛,看了一遍昏暗的四周,她更加慌了,“這……這是哪裏?”
這是一個和她的住處地下室差不多布置的房間,但是比她的地下室還要破爛。
這裏四周都是破舊的牆壁,粗糙的白牆上因為長年不見陽光而長出了大片大片黑綠色的黴斑,看上去令人作嘔。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隻有一扇破舊的漏風的木門,房間裏所有的光源就是頭頂上的一個小燈泡。
不管是誰,突然被帶到這樣的環境下,都會驚恐不安的。
紀漫漫驚慌的看著沈俊權。
此刻,沈俊權的臉在昏暗的黃色燈光下顯得陰冷異常。
“俊權,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
“紀漫漫,夢醒了。”沈俊權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像淬了冰一般的冰冷可怖,“你也該嚐一下小晨和新纓品嚐過的痛苦了。”
“什……什麼意思?”她怕極了,掙紮著要起身出去,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隨著“吱呀”的開門聲,那扇破舊的木門打開了,沈俊權的一個助理帶著幾個衣衫破舊,渾身肮髒惡臭的流浪漢走了進來。
“沈總。”助理湊到沈俊權耳邊,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就看著他點點頭,對紀漫漫冷冷笑了一聲。
“你不是那麼喜歡當新娘嗎?今天,你就好好的給他們幾個當新娘吧。”
“什麼?!”看著那幾個身上散發著臭味的流浪漢,紀漫漫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俊權!俊權你帶我走!帶我走吧!”
“別擔心,一會兒你就不會求我帶你走了,他們會好好陪你玩。”
說完,就看著那幾個流浪漢已經淫笑著走向了她,開始撕扯她身上那條價值二十三萬的天價婚紗,嘴裏還說著一些下流的汙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