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圭現在不知道紀漫漫在何處,不如就先處理了她,把屍體燒了,以免她出去後胡說八道,讓沈俊權倒黴。
紀漫漫沒有錯過她眼神的變化,她慌了,是啊,她是沈俊權的母親,她怎麼可能救自己,她踉蹌的後退了一步,搖著頭,“不,伯母……你不能……”
沈母一步步逼近她,冰冷的言語從口中吐出,“你重新好好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眼神冰冷無比,但紀漫漫的求生欲燃燒了起來,“伯母!我說錯了!俊權他什麼都沒有做!我們一切都好著呢!是我自己在外麵貪玩,遇到壞人了,是俊權找到的我,伯母,俊權對我有恩,有恩!”
說到最後,她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沈母麵前,“伯母,你帶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沈母垂眼看了她幾秒鍾,腦海中浮現出紀圭那張不知廉恥的醜惡嘴臉,留著她,也許還有用,她朝紀漫漫伸出手。
“起來吧,記住,不要亂說話,不然你的舌頭,你的眼睛,你的手筋腳筋……”她沒有把話說完,而是給了紀漫漫一個冷厲的眼神。
紀漫漫的頭點的像搗蒜一樣,“我記住了,記住了!”
沈母點點頭,對著跟著她來的傭人吩咐,“把她給我帶回去。”
“沈老夫人!”沈俊權的助理一聽,立馬慌了,現在沈俊權還沒有來,如果沈母就這樣把人給帶走了,他該怎麼交待?
沈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告訴沈俊權讓他不用來了,直接來見我。”
沈母帶著紀漫漫回到了沈家,紀漫漫很想大哭一場,但是一想到沈母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渾身發寒。
所以,她隻能強顏歡笑,在保姆的監視下進了洗澡間,用清水洗著自己得身子,看著自己身上因為那些男人殘留下來的印記,那天晚上的畫麵就立刻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感覺厭惡極了,她感覺自己的胃裏翻江倒海,可是她卻要忍著。
她眼中閃過一抹恨色,沈俊權,賀新纓,這麼久以來我所受的折磨,終有一天我會加倍償還在你們的身上。
處理好傷口,然後換上幹淨的衣服,紀漫漫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陪著沈母一起吃飯。
不過片刻的功夫,沈俊權回來了,沈母立刻收起了笑容,目光停留在紀漫漫身上,語氣之中沒有多餘的感情。
“回你的房間去。”
紀漫漫立馬點頭,如今她對於沈母真的是懼怕極了,轉身立馬往樓上跑去。
沈母轉身走回客廳,端坐在沙發上,“把她帶回來做什麼。”
一感覺家裏有這個女人的氣息,沈俊權就覺得惡心,他不明白,自己的母親明明知道紀漫漫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卻還要幫她。
“我倒是想問問,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做出這種犯法的事情。”起初沈俊權說他把紀漫漫給關了起來,她一直以為他隻是單純的把人給關了起來,直到今天見到了紀漫漫,她才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她觸了我的底線。”
“底線?你的底線是什麼?是賀新纓?還是小晨?!”沈母徹底爆發,“就為了那兩個人,你寧可冒險做出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做的這些事,隨便拎出一件來,都是要被關進去的!到時候,你讓沈氏怎麼辦?!你要沈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