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對紀漫漫產生了懷疑,同時也才想到了她這樣做的目的。
“新纓現在怎麼樣?”眸光一轉,沈俊權沉著聲音擔憂地問道。
估計已經對霍景年失望透頂了,想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沈俊權的呼吸也一滯,覆上陰鬱的神采。
“賀小姐,情緒很不好,您還是盡快回來吧……”楊雪回頭看了眼賀新纓的房間,沉沉的開口。
切斷電話後,沈俊權腳下將油門踩到了底,在公路上極速地飆著車。
不到半小時就回到了別墅,從楊雪口中得知賀新纓在房間裏,叮囑了她幾句後,沈俊權快步地朝房門走去了。
旋開冰冷的門把手,室內的光線很昏暗,她沒有開燈,依稀能看到躺在被子上麵的人兒。
沈俊權走過去,將她瘦弱的身子抱了起來,騰出手拉開被窩想要給她蓋上。
然而賀新纓聞到那股熟悉的清冽味道後,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傷感襲來,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
“沒事的,都過去了,我在呢。”順勢坐在床上,沈俊權調整了下姿勢,讓她靠在自己懷裏,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不知怎麼的,看見他的那刻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下來了,像滾珠一樣。
賀新纓其實很糾結,也很害怕,擔心他因為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
霍景年和紀圭已經明擺著要對他下手了。
趴在他肩上,賀新纓小聲地抽噎著,淚水浸濕了他的襯衣。
“好了,人都是會變的。”柔著嗓音,沈俊權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導她。
緊緊拽著他衣角的手指慢慢鬆開,抽泣了一會賀新纓用手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
稍微拉開了點距離,沈俊權心疼地吻著她的淚痕。
“我有事問你。”用手阻攔了他往下的動作,賀新纓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將淚痕擦幹。
想起了在書房聽到的事情,麵色不由得一沉。
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斷然不是變賣自己公司股份的人,那霍景年手上的股份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種猜想蔓延了上來,讓她的心思變得很沉重。
幽暗的光線裏,賀新纓緊盯著他問道:“為什麼霍景年會有公司的股份?而且還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沈俊權心下一驚,看來這一次她去紀家,不僅僅知道了霍景年和紀圭聯手,還知道了他手中擁有的那百分之三十的沈氏股份。
他眼中閃過不抹閃躲,很快地掩飾了那一絲的心虛,他淡然的回答,“霍景年一直和我做對,看樣子是收買了別的股東的股權吧,他想要分得沈氏的一杯羹,想入股也是正常的。”沈俊權說話得時候,賀新纓一直盯著他臉上得表情,這個男人是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了解,他有沒有撒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騙人!別的股東怎麼可能有百分之三十這麼多的股權,而且這麼大的比例讓渡是需要經過股東認可的吧,就單憑他是霍景年這一點你就不可能會同意的!”賀新纓一眼就識破了他的謊言,逼問著他。
現在沈俊權手上擁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說明他已經算得上沈氏的大股東,如果他繼續發展下去,說不定真的會給沈俊權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