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新纓靠在沈俊權的懷裏,自責的說著。

“不管你的事,你別胡思亂想!”沈俊權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心裏也因此更加記恨上了紀漫漫。

紀漫漫,敢動我沈俊權的孩子,很好,很有膽量,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賀新纓抱著小晨正自我責備,哭的不能自已,沈俊權看著這一幕無比心疼。

這時章雅也得了消息急匆匆的趕來,看到小晨遍體鱗傷的躺在床上,雖然說她不喜歡小晨,但是人心都是肉做的,看著那樣小小的人受了那麼些苦,說不心疼是假的。

“這些綁架的人連這麼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也不知道這個母親是怎麼做的,好在救回來,不然……”章雅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看了一眼賀新纓。

賀新纓情緒很是不好,又被章雅一推沒站住腳就要摔倒,沈俊權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攬進自己的懷裏,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花,“別哭了,小晨已經回來了,等他醒了還需要你照顧,你要好好休息。”

“都是我的錯,是我把小晨一個人丟在酒店的,小晨受的苦都怪我。”

賀新纓卻止不住淚水,是她對不起小晨,是她把小晨一個人丟在酒店,才被有心人有機可趁綁架了他,都是她的錯,不論沈俊權說了什麼,賀新纓都聽不進去,隻一個勁的怪自己。

沈俊權正要安慰她,章雅聽到賀新纓說小晨一個人在酒店才被人綁架的,頓時站起來質問賀新纓。

“小晨一個人在酒店?你把他一個人放在酒店?你還配不配做他母親?”賀新纓本就愧疚,聽到章雅質問她,嘴唇微啟想說點什麼,卻發現章雅說的都對,是自己的錯,自己根本不配做小晨的媽媽。

見賀新纓沒有反駁,章雅更加來勁了,下一秒,她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不過你為什麼去醫院?還把小晨一個人丟在一邊,難道是是自己去見了別的野男人。”

賀新纓不敢看章雅的眼睛,隻低著頭啜泣,整個人搖搖欲墜。

“夠了。”

沈俊權見賀新纓狀態不對,隨即嗬止了章雅,扶著賀新纓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賀新纓神情恍惚,目光空洞。

章雅見沈俊權對她如此體貼不禁惱火,況且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賀新纓的把柄,她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棄。

“俊權,這個女人做了這麼大的錯事,況且誰知道她去酒店,會不會是見了別的野男人,你不給她一點教訓,還處處安慰她,你到底是被她灌了什麼迷魂藥。”

“你說的那個野男人,就是我。”沈俊權站起身來,看向章雅的眼神愈加的陰森可怕,章雅一愣,沈俊權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耳邊響起。

“小晨被綁架不是新纓的錯,是有人故意趁著新纓不在來綁架小晨,綁架小晨的人早就蓄謀已久,就算新纓處處提防也總會疏忽,您該針對的人是綁匪,而不是新纓。你若是執意針對新纓,我勸您離開,我的妻子,輪不到別人置咄。”

章雅聽出沈俊權這是在為了賀新纓趕自己走的意思,頓時大怒:“好啊沈俊權,為了這個女人你竟然要趕我走,她是有多嬌貴,我作為她的長輩說都說不得了,俊權,這個女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讓你這樣維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