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聽了沈俊權的話之後,連忙擺擺手搖頭,“好了,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是在想賀尤秉要真的是李歡煜的人,他出現在新纓的身邊,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我也在想。”沈俊權目光變得陰沉起來,對於他來說,賀新纓是他最為重要的人,他是不會讓任何的潛在危險出現在他麵前的。
陳鵬轉了轉眼睛,終於正經起來,“也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賀尤秉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來接的他,可能在他心中認為是你接的他,所以才會跟著回來的。”
“他又不是傻子,不會問嗎,誰都跟著走。”沈俊權嗤之以鼻,有時候他覺得陳鵬是真的傻。
但是這次他還真的說錯了,賀尤秉這次還真的以為是沈俊權的人來接的他,這個時候他正在李歡煜的家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感覺非常的別扭。
“坐吧賀總,以前一直仰慕您的大名,但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今天真是有幸啊。”李歡煜笑著說道,眼睛在這個男人身上掃來掃去。
賀尤秉看著這個女人,雖然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他敢肯定他不認識這個女人,“請問你是?”
“啊不好意思啊賀總,忘記給您介紹了,我現在是紀氏集團的董事長,我叫李歡煜。”
賀尤秉驚訝的看著她,以前紀氏集團的總裁是紀圭,後來公司被紀漫漫奪了過去,即便是如此,也輪不到一個姓李的來,他不確定的開口,“紀氏集團的董事長不是紀漫漫嗎?”
聞此李歡煜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當然明白,他心中的疑惑。
“看來賀總已經很久不過問商場上麵的事情了,以前紀漫漫確實是紀氏集團的董事長,但是由於她謀害人命的證據非常充足已經進了監獄了。”
賀尤秉聞此,也是略有損失的點了點頭,“她也是罪有應得,其實我早就看不慣她了。”
聽到他把話說完,李歡煜的臉色有些難看,牽強的轉移了話題,“我聽說賀總最近非常不景氣啊。”
“哼,從很多年前開始,我就沒有景氣過。”賀尤秉若有所指的說道,也絲毫不覺得丟臉。
“我是聽說賀總最近似乎是欠下了不少的錢啊。”李歡煜笑道,嚴重充滿了諷刺,這個男人,這輩子都在欠別人的。
“我欠錢不是正常的事情嗎,從我開始賭博開始,欠款都沒有還清過。”
“那為什麼還要賭呢?”李歡煜不解,明明賀家已經沒了,賀尤秉卻沒有一點兒的收斂。
賀尤秉滿臉深思,他淡淡的掃了李歡煜一眼,“你不懂,賭博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開始是想把輸掉的錢贏回來,後來欠了一些錢,而自己卻無力償還,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賭博上麵,否則那筆錢根本就還不清,這就是一個無解的死循環。”
“賀總不對吧,按道理來說,您是賀新纓的父親,也就是沈俊權的嶽父,他不可能不幫著你還這筆賭債啊。”李歡煜故作非常疑惑的問,其實心中卻是冷笑不止,就等著賀尤秉上當了。
賀尤秉聽了之後,果然臉色一變,非常氣憤的瞪著她,“別跟我提那些人,我就算是死了,他們也不會來管我的。”
說完,他重重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