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這輩子都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在大埋活人的現場,親眼看著這些家夥一臉痛苦的被一堆堆的沙石所掩埋,這震撼的場景,比他拿刀刺向黃叔的時候還要來得驚心動魄,而一旁的輝爺似乎對於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操作挖土機的三娘更是變態,看他那一臉興奮的模樣,陳誌遠極度懷疑這個家夥是個心裏變態。
將大坑恢複原貌,三娘提著兩大桶汽油灑在泥土之上,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三娘摸出打火機,一把將這裏點燃,熊熊大火讓人有些發燙,這一連串的事情一氣嗬成,看來三娘已經養成了這種習慣,再想想已經停在這裏很久的挖土機,看來這裏掩埋過的日本人不少啊。
“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難以接受。”回程的路上,輝爺一臉笑意的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臉色蒼白,想裝逼也沒有辦法,連連點頭,道:“確實是有些。”
“以後習慣了就好。”輝爺說道。
陳誌遠聞言,額頭立馬浮現三條黑線,這種事情他以後絕對不會來第二次了,答應輝爺的條件也算完了,陳誌遠可不想去為這些事情而適應,在經曆過這些事情之後,雖然對陳誌遠影響很深,可是難得的是,陳誌遠並沒有放棄劍走偏鋒的這個想法,就如同官羽所說,現在混黑,靠的是腦子,並不是蠻力。
和輝爺分道揚鑣之後,陳誌遠回到了美女公寓,而官羽已經換好了請便的服裝在客廳裏看電視,依舊是女王的姿態,女王的性感,不過今天有些不同,V領T似乎比以前更低了,白白的胸脯呼之欲出,看得陳誌遠一陣血液澎湃,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下子煙消雲散。
陳誌遠也沒著急回房,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不過眼神時不時的都會朝官羽身上瞄,對於其他幾女的性感,陳誌遠已經見得多了,但是官羽的小露性感,這可不是經常發生的事情,難得遇上了,如果不多看兩眼,豈不是虧本了。
“今天輝爺找你什麼事情?”官羽看著電視,目不斜視的對陳誌遠問道。
今天發生的事情?那可就是震撼人心了,不過陳誌遠可不能說出來,雖然輝爺沒對自己警告什麼,但是陳誌遠也不傻,這些事情不是可以隨意透露的,道:“問了些有關我刺殺黃叔那晚的事情。”
官羽似乎早就猜到了,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電視。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官羽又穿的這麼性感,難免會對陳誌遠造成一些暗香浮動的誘惑,這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可痛苦了,欲火焚身,卻隻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或許的上天給了陳誌遠這麼個機會,就在官羽起身起拿水的時候,陳誌遠發現官羽走路一瘸一拐的,左腿好像是受了什麼傷,腳踝上微微浮腫。
“官姐,你腳怎麼了?”陳誌遠關心的問道。
官羽笑了笑,道:“今天不小心把高跟鞋踩進排水渠的縫隙裏麵,把腳崴了一下。”
“看跌打醫生了嗎?”陳誌遠看得那個心疼啊,那精致玉足可是人間極品,要是留下很後遺症,那就真的可惜了。
“這點小事哪用得著看醫生,休息兩天就好了。”剛崴到的時候,官羽想過去看看醫生,但是當時不是很疼,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直到回家之後,她才發現腳已經腫了起來,走路一陣陣生疼,想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有心無力了。
陳誌遠一聽,著急了,到廚房找了一瓶跌打酒,對官羽說道;“你先坐下,我用跌打酒幫你揉揉,血氣不通,以後很容易造成行走障礙的。”
官羽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不就是崴了一下,兩天就好了。”
陳誌遠當然知道要不了兩天就好了,但是眼下可是一個機會啊,零距離接觸官女王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堅持道:“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經常扭傷,久病成醫,我給你揉揉會好很多的。”
官羽見陳誌遠這麼堅持,也就不再拒絕了,將腳放在沙發上,道:“你可得輕點。”
外表再強勢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麵,陳誌遠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下手很輕,將官羽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跌打酒在手掌間揉散之後,輕輕的順著官羽腳踝浮腫的地方往下柔,滑嫩的肌膚吹彈可破,不愧是極品女人,陳誌遠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戀足癖,恨不得在官羽的玉足上親上兩嘴。
官羽沒想到陳誌遠下手這麼溫柔,非但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疼,反而是非常舒服,看來他的‘久病成醫’還是真的,說道;“沒想到你還真有一手。”
“嘿嘿。”陳誌遠得意的笑著,一邊感受官羽玉足給他帶來的異樣快感,一邊對官羽說道;“山坳裏沒有什麼精密的醫療設備,扭傷了,都是靠著按摩才好的,我經常受傷,自然也就會一些了。”
“你給我說說你家鄉的事情吧。”官羽好奇的問道。
“我的家鄉,就是一個窮山坳而已,有什麼好說的。”每個人對於家鄉都有一絲特別的感情,但是陳誌遠沒有,在那裏,他沒有快樂的童年,成長的經曆之中隻有痛打和辱罵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