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陳誌遠完全把酒當水灌,泰山酒吧所有的天狼兄弟,陳誌遠都一一敬酒,這還不止,喝完一圈之後,已經是十分醉意,幾乎意識已經模糊的情況下,陳誌遠還繼續跟蛤蟆和猴子兩人一杯接一杯,到最後,所有的天狼兄弟沒有一個人能夠站著走出酒吧,上百人就在泰山酒吧的各個角落席地而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有人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這人就是蛤蟆。
蛤蟆的酒量在這一年時間來可是得到了很強大的鍛煉,但是此刻他也是頭昏眼花的,而他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陳誌遠的下落,還好,陳誌遠雖然喝醉了,但是依舊坐在卡座,而在陳誌遠的身旁處一堆汙穢物散發著漫天的酒吧,不過蛤蟆並沒有因為這股難聞的氣味而感到惡心,反而是臉上帶著微笑,難得大醉一場,而且還是跟陳誌遠,這是他一年來夢寐以求的事情,今天終於發生了。
蛤蟆將陳誌遠攙扶到二樓的休息室,這時陳誌遠也在半夢半醒之間,隻覺得頭疼欲裂,對蛤蟆說道:“給我搞點解酒藥來。”
蛤蟆將陳誌遠放在休息室之後,就衝下了二樓,但是剛把泰山酒吧的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人頓時讓蛤蟆有些懼意。
“伯母。”蛤蟆恭恭敬敬的喊道,能夠讓蛤蟆害怕的人,而且又尊稱伯母的,除了蔣琴之外就別無他人了。
蔣琴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對蛤蟆問道:“陳誌遠呢?”
“老大在二樓的休息室。”蛤蟆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心想今天這件事情可是鬧大了,萬一蔣琴因為自己把陳誌遠的身份告訴他而不高興的話,估摸著今天就得提前退休的。
蔣琴沒有說話,直接朝酒吧裏麵走去,而蛤蟆躊躇了一番,最後決定還是先去給陳誌遠把解酒藥買回來,至於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現在還來不及想。
蔣琴來到二樓休息室的時候,陳誌遠已經清醒過來,隻是頭還疼得厲害,見到蔣琴,陳誌遠有些驚訝的說道:“媽,你怎麼會來這裏?”
蔣琴看到陳誌遠之後臉色緩和了不少,對陳誌遠說道:“不能喝酒就別喝那麼多啊,自討苦吃。”蔣琴說完這番話之後就走到陳誌遠的身邊,摸了摸陳誌遠的頭,一副慈母的模樣。
陳誌遠一臉苦笑,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因為他沒想到天狼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兄弟,光是一一敬那些兄弟就已經把陳誌遠搞的天昏地暗,至於後麵還喝了多少,是怎麼喝下去的,陳誌遠已經完全沒有記憶了。
“媽,我以前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了嗎?”陳誌遠以前不好奇那是因為他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每天都有美女相伴,不必給自己找煩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當他知道自己是天狼的老大時,陳誌遠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責任感,所以他認為他應該要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失憶了一年多的時間,天狼依然存在,也就意味著這些天狼的兄弟都在等他,他不能繼續裝作什麼都不一樣的過活下去。
蔣琴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歎了口氣,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陳誌遠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以前是上海一個很有勢力的幫會老大,這個幫會叫做天狼,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天狼的總部,至於蛤蟆和猴子兩人都是你的得力助手,天狼的發展勢頭很好,但是因為一個叫閻王的家夥出現,打破了上海市黑幫的穩定格局,於是上海的黑道變得不安定起來,而這個時候浙江的雲中會又要乘虛而入,天狼和雲中會對立,卻沒想到雲中會先下毒手,帶人到泰山殺你,你也就是在這場殺戮中受傷而導致失憶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如果你還想仔細的了解當中發生過什麼事情,我以後可以慢慢給你說。”蔣琴淡淡的說道,但是不免在說道陳誌遠受傷的時候,蔣琴會表現出一絲心疼,當初泰山酒吧血流成河,陳誌遠就是被救護人員從血泊中送去醫院,任何一個身為人母的人想到兒子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生存下來,恐怕都會非常的心疼。
聽到這些,陳誌遠的表情變得凝重了一些,他沒想到自己以前竟然發生過這種事情,這完全就是電影裏麵的場麵啊,雖然那鮮血淋漓的畫麵已經不在陳誌遠的腦海裏,但是這些事情真實發生過在他自己身上,就算他不記得,也是真實存在的。
“雲中會最後得逞了嗎?”陳誌遠有今天,完全拜雲中會所賜,所以陳誌遠很想知道雲中會最後到底有沒有成功。
蔣琴搖了搖頭,道:“當時輝爺和官羽給政府施壓,上海黑道和白道聯手把雲中會趕出了上海。”
“官姐和輝爺?”陳誌遠一臉震驚的看著蔣琴,如果說輝爺還好點,畢竟他每天都有保鏢跟在身後的,說他是黑道老大一點也不未過,但是官羽每天都跟他生活在一起,雖然官羽不是賢妻良母的類型,但是也不會和黑道牽扯上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