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誌遠打開門的一瞬間,看到蔣芳和蔣琴兩人聊得不亦樂乎,心想完了,自己終究還是回來完了,而且見蔣琴一臉嚴肅的樣子,想必是已經相信了蔣琴的話,陳誌遠忍不住瞪了幾人蔣芳,可蔣芳視而不見,直接忽略了陳誌遠。
“媽。”陳誌遠走到蔣芳身邊喊道。
“你終於肯回來了,你做的那些事情,你讓我怎麼說你?”蔣芳嚴肅的看著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現在可是對蔣芳恨之入骨啊,聽蔣琴這麼說,陳誌遠趕緊說道:“媽,你可別聽她胡說,根本就沒有的事情。”
“你還想狡辯,我在上海也有很多熟人,你表姐還沒回來我就知道你做的事情,什麼叫做別聽她胡說。”蔣琴看樣子的非常的生氣,以至於臉色都有些潮紅。
陳誌遠一愣,這件事情可隻有他和蔣芳才知道的啊,蔣琴又是從哪聽說的?莫不是蔣芳這個女人已經把這件事情在上海張揚開了吧,陳誌遠眼前一黑,這讓他以後在上海怎麼做人啊。
“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琉璃真的隻是我撿到了一個小女孩啊。”陳誌遠一臉苦笑的解釋道,他是真心不知道琉璃從何而來,所有的事情他都沒有預料到。
“琉璃?”蔣琴一臉疑惑的看著陳誌遠,這時她才察覺到自己和陳誌遠說的似乎並不是一件事情,對陳誌遠問道:“琉璃是誰?你哪撿來的。”
陳誌遠愣住了,蔣琴好像不知道琉璃的事情啊,那她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呢?
“這下你可得好好的解釋清楚了。”蔣芳站起身,一臉竊笑的看著陳誌遠,隨後對蔣琴說道:“姨,我先上樓了。”
蔣琴點了點頭,道:“你好好休息吧,玩了這麼些天也應該累了。”
蔣芳走後,蔣琴對陳誌遠質問道:“好好給我說說你去上海發生的事情。”
陳誌遠在剛剛那很短的時間當中已經想通了一起,蔣芳並沒有把琉璃的事情告訴蔣琴,蔣琴之所以會這麼生氣,完全是因為付餘天這件事情,因為在幾天之前,陳誌遠離開的時候,蔣琴還刻意的叮囑過陳誌遠這件事情。
“媽,付餘天毫不容易來上海,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陳誌遠對蔣琴說道。
“機會?”蔣琴瞪著陳誌遠,道:“這的確是一個機會,不過是讓你粉身碎骨的機會。”
“我知道錯了。”蔣琴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為擔心自己,陳誌遠當然沒有那麼傻在這時候去頂撞蔣琴。
“現在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準備怎麼處理?”蔣琴對陳誌遠問道。
“付餘天肯定是要死的,不過不是現在,雖然他現在和閻王聯手,但是目前他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隻要時機成熟,我就一力扳倒這兩個家夥。”陳誌遠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於他來說,付餘天是必須死的,而且是得死在他的手上。
“你現在知道時機成熟了?為什麼在這之前不好好想想呢?還想利用閻王,但是最後卻是被閻王給利用了,你啊你啊。”蔣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陳誌遠了,陳誌遠輸給閻王是正常的事情,畢竟閻王可是一個老江湖了,以陳誌遠那點手段想對付他,太過勉強,不過蔣琴怎麼也想不通陳誌遠怎麼就能那麼信任閻王。
“我手中有閻王的把柄,本來以為可以借著這個把柄來控製他一段時間,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快就背叛我了。”陳誌遠也沒有料到這一點,閻王在遇上陳誌遠之前是一個過街老鼠,仇家多不勝數,所以陳誌遠以做閻王的保護傘來讓閻王投靠他,一旦閻王不為他所用,就讓那些仇家來殺了閻王,可這一招陳誌遠根本就沒有機會使用。
“把柄?閻王這種人,你擁有他的把柄這是一個雙麵刃,利用不好就會割傷自己,就比如說這一次,你利用閻王來幫你殺了付餘天,可最後閻王利用付餘天來逃出你的掌控,這就是雙麵刃沒用好留下的後患。”蔣琴對陳誌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