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很想虎軀一震,霸氣外露的摟著藏青直接來句小娘子陪相公我去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可當他看到藏青手上的一把精致絕美的剪刀時,這貨瞬間就慫了,這也是他為什麼在獵人學院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得手的原因,不過藏青去哪找了一把這麼漂亮的剪刀,當陳誌遠一有邪惡想法的時候,它就會現身,並且還哢嚓哢嚓的響,一聽到這個聲音,陳誌遠就覺得自己身體某處似乎已經要和自己脫離關係了。
“你睡床,我睡沙發。”某牲口本有著強烈的欲望,但是現在欲火瞬間就被壓了下來,很沒有男子氣概的說了一句,隨後老老實實的卷縮在沙發上,嘴裏念念叨叨的沒有出聲,也不知道在腹誹什麼。
藏青很滿意陳誌遠的表現,在陳誌遠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帶著一絲笑意躺在床上,直接關掉了燈。
在陳誌遠眼裏,藏青以前是個冷眼旁觀世界一切的世外之人,沒有任何的事情能夠引起她的好奇,她就如同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拈花一指冷看眾生,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漸漸的,陳誌遠知道這個被自己供上神壇的女神其實也有女人的一麵,比如當她被襲胸的時候,也會在臉上閃過一絲羞意和惱怒,她原來也會進食,不過隻是吃一些素菜,從來不沾葷腥,她也會和平常人一樣到夜間會睡覺,隻是她的睡覺方式有些特殊異常而已,總體來說,藏青在陳誌遠的印象中,已經慢慢的從神壇上走了下來,不過隨著老和尚的死,這位女神似乎又重登神壇,這種感覺讓陳誌遠非常不爽,就如同他花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把一個女人脫光,可那個女人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情,又義無反顧的穿起了所有的衣服,而且不容拒絕。
一片漆黑的房間裏,陳誌遠躺在沙發上並沒有睡著,倒不是因為睡沙發不舒服,隻是這家夥腦子裏還在盤算著要怎麼把藏青的那把剪刀給扔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她肯定是隨身攜帶,而且她睡覺絕對不可能睡死,三分沉睡七分醒,這是殺手的一貫養神方式,對於藏青這種頂級殺來說,恐怕要更加清醒一些,還沒近身,恐怕陳誌遠就又會聽到那‘哢嚓哢嚓’的響聲了。
陳誌遠點起了一支煙,對煙一直不感冒,甚至曾經學過卻被嗆得一臉的眼淚鼻涕,但是這段時間太多讓他傷腦的事情,漸漸的學會了抽煙來緩解壓力,當然,他這種新手是沒有任何癮的。
看著黑暗中一點火星時而閃爍,躺在床上的藏青也並沒有睡覺,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陳誌遠的方向,那一點火光她知道是什麼,房間裏傳來了嗆人的煙味,對於她這種嗅覺特別靈敏的人來說就更加難受了,可藏青卻沒有製止,嘴角彎起如一輪明月般的微笑,竟然有那麼點幸福洋溢的感覺。
抽完一支又接著抽一支,陳誌遠不拿下那把剪刀,實在是心有不甘啊,因為他知道那把剪刀就是他接近藏青的最大阻礙,眼中釘肉中刺,不拔怎能快哉,陳誌遠突然露出一陣恨意,使勁的將煙頭滅了,剛準備站起身,卻聽藏青冷冷的說道:“不要有什麼不軌的想法。”
陳誌遠瞬間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無奈的躺在沙發上,狠狠的說道:“老子明天去買安眠藥,就不信你不睡死。”
“你可以試試。”藏青淡淡的說道。
陳誌遠這輩子遇到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大部分都能被他搞定,這個方法不管用就用另外一個方法,可在麵對藏青的時候,陳誌遠卻隻有無奈,因為這個女人並不是一些甜言蜜語就能哄上床的,甚至你想跟她牽個手都得冒著生命的危險,這尼瑪是什麼事,陳誌遠很是想不通,雜就會遇到這種女人,偏偏他又對這個女人感興趣!
這時,陳誌遠毅然的站起身,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如果你再過來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的。”藏青對陳誌遠威脅道。
陳誌遠直接暴跳如雷,道:“你鳩占鵲巢,睡了我的床,你好意思嗎?這是我的地盤,你說來就來,不讓人有一點準備,我睡不慣沙發,今晚要殺要刮隨便你,這床,老子是睡定了。”
陳誌遠撒潑了,這種惱羞成怒的情緒是從來沒有在陳誌遠身上出現過的,但是現在,這家夥竟然沒有一點克製的發泄出來,看來藏青可是把他逼得不輕啊。
視死如歸的陳誌遠躺在床上,還刻意的挪了挪身子,靠得藏青更近了一些,這個舉動沒有絲毫的掩飾,而他也準備好了要迎接藏青的攻擊,打不了就是鼻青臉腫一頓,還可以成趁機吃點豆腐,值了!何況這種事情以前不是經常發生的麼?隻是出乎陳誌遠意料,藏青並沒有動手,也沒有說話,隻是轉了個身,背對著陳誌遠。
“雜滴,不準備把我打下床?”陳誌遠沒好氣道。
“你說得有些道理,今晚就這麼睡吧,明天多要一個房間。”藏青似乎妥協了,淡淡的說道。
雖然房間裏一片漆黑,不過陳誌遠依舊能夠模糊的看到藏青的背後曲線,這娘們每天鍛煉可是讓身材保持得非常完美,所謂的S曲線在她身上展現得淋漓精致,特別是臀部的曲線更是沒有丁點瑕疵,陳誌遠看得出神,渾然不知右手已經下意識的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