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震驚於小男孩小武的實力,但是在看向小琉璃的眼神時,猴子就更加猜不透了,這個小女孩究竟是什麼身份,身邊竟然跟著這樣一個保鏢,而且這個保鏢實力還這麼強大,那麼她呢?猴子心裏突然升起一個疑問,這個小武會聽琉璃的命令,那麼琉璃是不是比小武更強?想到這裏,猴子已經無法深思下去,應為他覺得自己的想法已經越來越不現實。
“小武,走了。”琉璃突然站起身,小武和阿鵬還沒有分出勝負但是卻被叫停。
小武很聽琉璃的話,所以馬上就停下了手,跟在琉璃身後,就如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不過小武也挺禮貌的,至少在出門之後,還反手將門關上了。
“怎麼樣?”猴子麵色凝重的對阿鵬說道。
阿鵬也是一個冷血的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不是沒有幹過,不過今天卻有些吃虧了,虎口已經被震出一條傷口,溢血不止,對猴子說道:“如果不是那個小女孩喊停的話,不出十招我便會落敗。”
猴子坐在椅子上,一臉苦笑,道:“老大身邊的怪人真是不可理喻啊。”
……
蔣家別墅,陳誌遠和蔣叔在客廳裏下棋,雖然陳誌遠已經盡量用一半的腦子來對付蔣叔,可依舊是讓蔣叔人仰馬翻,一條條的大龍被陳誌遠毫不留情的屠殺至渣,蔣叔目前最高記錄的悔棋是一次性悔棋十三步,讓陳誌遠有些無可奈何,可蔣叔明知道接下來的局麵會怎麼樣發生,落子依舊是昏招不斷,陳誌遠即便是想輸都是非常的困難,實在是難以抉擇。
“都要去北京了,就不能讓我贏一次?”蔣叔執棋不落,因為他直到這子落下去就要輸得一塌糊塗了。
陳誌遠無奈的笑了笑,道:“要不就這麼了?下次回來接著下?”
陳誌遠算是給蔣叔一個台階下了,蔣叔也不至於這麼不識趣,自然是馬上應承下來,趕緊收了棋盤,那副模樣就如同怕陳誌遠反悔一般,讓陳誌遠有些哭笑不得。
“跟我去書房。”收好棋盤之後,蔣叔一臉凝重的對陳誌遠說道。
陳誌遠點了點頭,跟在蔣叔的身後。
陳誌遠北上,現在並不是最佳的時機,他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自己自然也是非常的清楚,不過他實在有太多的疑問要想知道,心裏的那股好奇越來越濃重,即便是等下去,陳誌遠也並不覺得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書房裏,蔣叔讓陳誌遠把門關上之後,這才對陳誌遠說道:“去了北京之後,打算做些什麼?”
“先去看看他當年的那個地方,然後玩點北京的妹子,順便讓太子下崗。”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對於陳誌遠的‘順便’二字,蔣叔並未流露出什麼錯愕,而是說道:“就我所知的情況,太子如今在中央黨校混得如魚得水,一改以前的囂張態度,拉攏了不少的人脈,並且在年輕一代中培養了不少的嫡係,很明顯是要對付你的,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大手筆,但是你一旦走神,很可能就會落得個萬劫不複。”
“這一點我也清楚,而我也有和你同樣的好奇,我一直感覺這個太子似乎有些害怕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可目前而言,隻有這樣的解釋,否者到成都,他怎麼會沒有任何的舉動。”陳誌遠說道。
蔣叔點了點頭,道:“我最近找人幫忙調查了一些事情,可是毫無所獲,太子這個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蔣爺爺,如果太子隕落了,你說中南海那些老家夥會不會出麵找我麻煩?”陳誌遠問到。
蔣叔突然笑了起來,道:“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本事,他們還能做什麼?隻能怪自己培養了一個不中用的廢物而已,別看中南海裏麵位高權重,可他們的顧忌也非常多,真要他們為了一個年輕人出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現在的輿論壓力這麼大,他就不怕我蔣家豁出去跟他幹?商不鬥官,可蔣家卻有著讓他們不可忽視的實力。”
聽到蔣叔這麼說,陳誌遠放心了不少,不過接下來蔣叔一番話,卻又把陳誌遠打入了地獄之中:“雖然說他們不會直接出麵,可太子畢竟是他們培養了接近二十年的人物,這二十年的心血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毀於一旦,所以他們必定會讓人暗中幫助太子,同時也會暗中給你使跘,他們的伎倆可是多不勝數的,你真以為三千會無緣無故在紫禁城大開殺戒?還不就是這幫老家夥的陰謀罷了,否者的話,他們怎麼會這麼緊張你去見三千?還不就是怕三千讓你去找他們報仇,官職再大,也是怕死的。”
陳誌遠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因此而掉以輕心,不過他實在是想知道以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聽過一些謠傳,可真實與否不得考證,問過陳三千,卻隻得到‘英雄不提當年勇’的屁話,對蔣叔問道:“陳三千以前究竟做了些什麼,會被那些老家夥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