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遠在路上買了一束大大的鮮花,因為不知道蕭意涵喜歡什麼,所以就挑了一束白色丁香。花種不分貴賤,不像是人的社會中有著高低之分,無論身處熙熙攘攘的街市,還是人跡罕至的深山,無論麵對的是貧富貴賤、還是胖瘦美醜,她都真誠地奉上全部的美麗。君不見,白玉堂上的牡丹,與朱雀橋邊的野花,綻放得同樣的舒展和芳香。所以並非玫瑰,康乃馨,鬱金香這類價錢昂貴的花才能夠表達自己的誠意,其中意義最為重要。現代人有著優越感的高低之分,特別是情人節的到來對這方麵體現得尤為明顯,似乎一束花的價值就代表著你對女性的愛,其實不然,九十九朵的玫瑰固然鮮豔奪目,可一苗風雨搖墜中頑強生長的狗尾巴草,隻要充斥著真心,依舊是價值不菲。不過要實現這一點,在現實的社會,並不容易,並不是每個女人都不懂得鑽石和玻璃之間的區別,並不是每個女人都了解真心的真正價值,物欲橫流的社會,注定是金錢至上。
回到酒店,當蕭意涵看到陳誌遠那一刻,緊繃著的臉頓時間便舒緩下來,兩橫淚水再次不爭氣的奪眶而出,強忍不哭,對陳誌遠說道:“牛排快涼了。”
走到蕭意涵身邊,陳誌遠將擁有天國之花美譽的丁香交到蕭意涵手裏,輕聲問道:“喜歡不?”
蕭意涵點頭如搗蒜,就在陳誌遠被抓走之後,她一個人在房間裏,終於確定了自己的感情,她不允許再次錯過,摟著陳誌遠的脖子,一吻紅唇印了上去,陳誌遠隻是最初發愣,但是馬上就開始配合起蕭意涵,丁香小舌的纏綿讓陳誌遠欲罷不能,很多人說親吻是一件極度惡心的事情,因為彼此的唾液在不斷的交換,這一觀點在國外有著很明顯的體現,甚至有很多夫妻一輩子都不會做深吻的事情,但是陳誌遠對此卻是不以為然,對他來說,如同甘露美酒一般,隻應天上有,當然,這也得看對方長相而定!陳誌遠有著每個男人都有的挑剔和審美,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
蕭意涵已經很久沒有動情,這麼些年更是從來沒有做過如此不理智的事情,但是現在,為了陳誌遠,她放開了一切,陳誌遠和官羽有關係又怎麼樣?反正彼此之間也是姐妹,讓這份姐妹情誼再加深一些又有何妨?
兩人之間的深吻直到讓雙方都快要窒息才停了下來,蕭意涵一雙秋水眸子看著陳誌遠,輕聲的說道:“我要。”
陳誌遠腦子轟然一聲,差點就爆炸開來,這是多麼刺激的兩個字,哪個男人又不喜歡聽到這兩個字?陳誌遠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自然受不了這等赤/裸誘惑,輕輕把蕭意涵放在床上,解開讓他夢寐以求的胸前紐扣。
當陳誌遠褪去蕭意涵的衣衫,整個人都愣住了,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嬌羞而帶著欲拒還迎的表情,無一不是在刺激著陳誌遠內心深處的獸性,顯得有些猴急的陳誌遠最終還是在蕭意涵的幫助之下才成功的脫掉了一身的束縛,而此刻,兩人的肉體纏綿,無疑成了一副將香豔展現得淋漓盡致的畫麵,嬌喘呻吟更是一曲讓人魂移的動聽小調。
陳誌遠並沒有很誇張的折騰蕭意涵,老老實實的在床上完成了所有的事情,當然,其中姿勢的變化也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他可是個高舉鄧理論偉大旗幟努力學習三個代表堅決貫徹八榮八恥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色狼,要沒點真本事,哪能敢說自己與時俱進呢?
“問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極盡妍態,不勝心向往之,今夜子正,當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陳誌遠笑著對蕭意涵說道。
“你能和風度翩翩的楚留香比?”蕭意涵趴在陳誌遠胸口,一臉幸福,但語氣不屑的說道,陳誌遠的每個女人都很留戀這個地方,因為這個寬闊的胸膛能夠給與她們最足的安全感。
“楚留香其實很醜,隻是房門之術很有一套罷了。”陳誌遠一臉YD的說道。
蕭意涵撅了撅嘴,不和陳誌遠扯這些歪歪道理,因為她知道就算是長了兩張嘴,也不可能是陳誌遠的對手。
“風花雪月地舞文弄墨那是騙女孩的必備要素,所以楚留香這個路線很是吃香,可惜我除了抄襲他的經典語錄,實在是說不出什麼陽春白雪的陽春小調來。”陳誌遠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還要準備騙多少女孩子。”蕭意涵眨巴著眸子,轉頭看著陳誌遠問道,那是一臉的真摯。
陳誌遠自知說錯話了,自然不會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道:“牛排都快涼了,再不吃就沒得吃了喲i。”
陳誌遠剛準備逃,卻被蕭意涵一把拉著,心裏一涼,看來這件事情要追根究底了啊,可是出乎陳誌遠意料的是,蕭意涵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抓著陳誌遠不放,而是說道:“早就涼了,吃了傷胃,我再叫一份。”
陳誌遠感動得稀裏嘩啦的,抱著正在打電話的蕭意涵就是一陣猛親,當然,手上也不老實,玩弄著胸前玉兔,C的大小,剛好合適啊。
蕭意涵經不住陳誌遠的挑逗,又怕陳誌遠這家夥再度性起,逃到浴室,直接把門反鎖,陳誌遠就如同一隻大灰狼一般在外勸說,可身為小紅帽的蕭意涵怎麼也不上當,這讓陳誌遠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