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黃家,黃老爺子萬年不變的坐在大榕樹下,而在他身旁,站著對陳誌遠充滿敵意的女人,周煜琳,在周煜琳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小男孩,當他看到黃清風的時候,馬上就興奮了起來。
黃清風無視周煜琳的存在,直接走到小男孩身邊,摸著頭,一副大人的姿態,淡淡的說道:“二錘啊,兩個月不見,長高了不少啊。”
名叫黃二錘的小男孩並不介意黃清風這般動作,說道:“姐,我們去書房玩吧?”
黃清風看了看陳誌遠,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要她麵對周煜琳,她還是寧願回書房,最終帶著黃二錘離開了榕樹下。
黃老爺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閉著眼,甚是享受,而陳誌遠麵對周煜琳那一雙充滿怒火的雙眼也是視而不見,他跟周煜琳沒太大的交集,所以周煜琳怎麼看待他,對他而言並不重要。
“陳誌遠,現在國安部已經出麵了,你還不打算夾著尾巴逃?”周煜琳對陳誌遠說道。
周煜琳姿色不錯,在陳誌遠心裏勉強能夠及格,至於身材,包裹得太嚴實,陳誌遠也不敢妄加判斷,不過在他所擁有的女人當中,周煜琳那就如同玻璃遇上了鑽石,再透明也並不耀眼,所以陳誌遠對她沒太多的好感。
“國安部的確是能量不小啊,可我又沒有凡事,他能欺壓良民不成?”陳誌遠淡淡的說道。
“良民,你也敢自稱良民?”周煜琳滿臉不屑的說道。
黃老爺子雖然閉上眼,但是陳誌遠卻察覺到這老家夥嘴角一抹不明顯的笑意,看樣子他是早就算準了自己要和周煜琳爭鋒相對,等著看好戲的啊。
“那敢問良民需要具備什麼樣的性質?或者你有參照物嗎?”陳誌遠心平氣和的問道,與人鬥嘴,最忌諱的就是用心,越是在乎的一方,越是會被氣得嚴重,所以陳誌遠隻要表現得雲淡風輕,不論爭論結果如何,陳誌遠都是勝者。
“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無論你在北京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黃家都不會插手幫你。”周煜琳說道。
“我從沒有過這方麵的奢求,我和黃老,不過是棋友而已。”陳誌遠原本還打算加上一句‘黃老,你說是吧。’不過轉念一想,如果把黃老爺子拉下水,恐怕又會升華這次爭執,所以還是算了。
“你不用跟我裝糊塗,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來北京想幹什麼,難道你隱瞞得住?”周煜琳冷冷的說道,就因為陳誌遠,所以她錯過了一次升遷的機會,這讓她如何不去埋怨陳誌遠?
“我現在住在國賓館,每天出行必定是出租為伴,任何人想要監視我都非常的簡單,哪怕是一般的平民,所以我還真沒有打算要隱瞞什麼,至於你說的來北京幹什麼,我是來旅遊的,這個答案滿意了嗎?”陳誌遠帶著一絲微笑說道。
周煜琳是個功利心非常強的人,而且掙紮著上位用了不少的手段,幾乎黃家的每個人她隻要有利用的機會都會用上,哪怕是黃老爺子都不例外,典型的唯利是圖,這種女人是相當可怕的,因為她們一旦瘋起來,那股能量是不可忽視的。
輕視女人,那可就等同於輕視全世界。
“別以為你一度的低調就可以換來平安無事,隻要被國安部盯上,有千種方式能夠讓你滾出北京,甚至遭受牢獄之災,所以我勸你最好離開這塊是非之地,北京不是你有資本放縱的地方。”周煜琳麵帶微怒道。
陳誌遠點了點頭,並不否認周煜琳說的這一點,坦然道:“北京的確不是人人都能夠玩得起的,即便是權柄滔天,在這份亙古久遠的帝王之氣的威壓下仍舊會不自覺地保持一份收斂,所以我不能,同樣的,國安部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