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靈氣鼓鼓的看著陳誌遠,仿佛瞬間便忘記了陳誌遠擒拿手給她帶來的痛苦,對陳誌遠質問道:“說,那個女孩是誰,你又從哪家把別人拐騙而來的?”
陳誌遠聞言一臉苦笑,這妮子又誤會自己了,不過他也習慣了,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次的發生,他也不做什麼解釋,反正跟周月靈說得再說,隻要是她認定的事情,那都是無法改變結果的。
“做賊心虛不敢承認了?”周月靈似乎害怕突然有男性衝進廁所裏,所以反手把門鎖上。
“你這番話的意思是要我解釋咯?可是解釋了,你能相信嗎?”陳誌遠一臉無奈的說道,對付周月靈這妮子,他最是沒有辦法,因為周月靈橫起來,那可是不管任何道理的,即便是有理也被她說成是無理了。
“暫且說說,信不信是我來判斷的。”周月靈如同一個大姐頭在審問自己的小弟一般,就差點沒雙手叉腰了。
“她叫汝月,原本是上海人,可是我去成都那段時間,發現她竟然被地下黑拳那些人抓了起來,並且當作寵物一般對待,我救了她,原本她雙目失明,是我讓她來上海醫治的,現在雖然好了,不過她並不能夠適應外界的生活,所以我就把她安排在了上海,如果你注意聽她對我的稱呼,你就會知道她叫我哥哥了。”陳誌遠解釋道。
“這種悲情的戲碼,我在電視裏見得多了。”周月靈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樣說道。
陳誌遠一臉無奈,這種結果他早就應該想到了,做出這番解釋,不是多此一舉嗎?
陳誌遠大大咧咧的直接在周月靈麵前脫了褲子開始噓噓,反正周月靈的身體早就被他看過了,現在被她看一次,似乎也不吃虧嘛。
周月靈沒想到陳誌遠會做出這麼無奈的舉動,轉過頭,一臉緋紅的說道:“你真變態。”
“小姐,這裏可是男廁所,我到廁所裏來,難不成你還不讓我上廁所了?要說變態,那是你吧。”陳誌遠笑著說道。
周月靈氣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變態二字此情此景用在陳誌遠身上,似乎還真的不合適啊,可她不又願意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陳誌遠。
等到陳誌遠小解完了,準備洗手的時候,周月靈這才轉過身對陳誌遠說道:“我警告你,別去傷害那些花花草草。”
陳誌遠不怒反喜,道:“憑什麼身份呢?這種事情,能夠約束我的,隻有我未來老婆可以,難不成……。”說道這裏,陳誌遠刻意的停了下來,其意思再明顯不過。
周月靈被陳誌遠調戲也不是一兩次了,所以這等輕微的攻擊她還是能夠輕易承受的,說道:“要我是你未來老婆,我新婚第一天就把你給閹了,看你以後怎麼出去禍害那些女孩。”
“是嗎?就怕你食髓知味之後,就會心生不舍了。”陳誌遠大笑著說道。
“你……。”周月靈漲紅了臉,半天憋出一句:“流氓。”
“我是流氓我驕傲。”陳誌遠笑著說道。
這時,最裏麵的大便閣突然傳出一陣弱弱的聲音,道:“你們吵夠了嗎?我想出去了,我還有蝦餃沒吃完呢。”
陳誌遠和周月靈兩人都是一愣,沒想到這裏麵竟然還有人,聲音過後,就看到門緩緩的打開,一個胖胖的年輕人,略顯可愛,從裏麵走了出來,有些害怕的看了兩人一眼,估計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周月靈這等彪悍女子,所以有些受了驚嚇。
周月靈在一陣發愣之後,便對那人說道:“出去吧。”
胖子趕忙走到門口,可還沒把門打開,就聽到身後的周月靈說道:“等等。”
僅僅兩個字,胖子嚇得一身的冷汗,這個敢衝進男廁所的女人該不會是要把自己怎麼樣吧?
“吃蝦餃之前不用洗洗手?”周月靈淡淡的說道。
胖子一聽,走到洗手池,敷衍了事,隨後便奪門而出,看樣子周月靈得在他心裏留下不少的心理陰影啊。
“看吧,我還沒摧毀花花草草,你可是把這苗小草嚇得不輕啊。”陳誌遠一臉笑意的說道。
周月靈冷哼一聲,走到陳誌遠麵前,看似氣勢淩人,可她終究要比陳誌遠矮上一截,所以隻能夠仰視著陳誌遠,說道:“你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完了。”
感受到周月靈的吐氣如蘭,陳誌遠竟然有些心動,腦中的畫麵突然回到了當日那浴室一秀,不過並不是有太明顯的印象,因為在失憶之後,他原本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某次周月靈自己說漏了嘴,陳誌遠才知道,不過那副香豔場景除了想象之外,已經沒有了記憶。
“在廁所裏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我可以認為你在勾引我嗎?”陳誌遠一臉淡淡笑意道。
似乎認準了陳誌遠不敢對自己做什麼,周月靈竟然一點沒有退意,說道:“本小姐就算是勾引你,難不成你還敢在廁所裏對我怎麼樣?”
激將法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非常適用的,更別說是把激將法用在這種事情上,陳誌遠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等周月靈剛把話說完,陳誌遠便一把將周月靈摟在懷裏,雙唇便印了上去。
周月靈雙眼之中帶著不可思議的震驚,當她感受到陳誌遠的舌頭在自己嘴巴裏的時候,終於反映了過來,一把將陳誌遠推開,可奇怪的是,除了害羞,竟然沒有絲毫的憤怒,更是做不出任何怒罵陳誌遠的舉動來。
這時,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雙手已經放在了褲鏈上,可看到周月靈之後,馬上停住了手中的動靜,竟然有些懷疑自己的回一步到門口,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直到確定這是男廁所,才一臉疑惑的看向周月靈和陳誌遠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