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千當年究竟有過什麼樣的傳奇經曆,陳誌遠不過是聽過一些傳奇皮毛而已,雖然被吹噓得厲害,不過陳誌遠卻從來沒有真正上心過,更沒有因為那些傳言而把陳三千視作偶像,但是在走回蔣家別墅的一段路,陳誌遠心中卻是震驚得無以複加,就算是虎子來這後山,恐怕也不可能會有陳三千那般迅速的動作啊,一擊斃命不說,光是要找到那些隱藏在後山之中的野豬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變態二字,在陳誌遠心裏,那是當之無愧的。
在別墅裏吃過晚飯陳誌遠便趕回了上海,至於臨走時對蔣芳說那句‘媽,老頭欺負我。’會給陳三千帶來多大的影響,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從陳三千那憤怒的眼神中,陳誌遠大概能夠體會一些。
回到上海,陳誌遠直接去了美女公寓,官羽早上就已經聯係過他,不過急著會蔣家別墅,所以並未給官羽回電話,一整天的時間,不知道這位風韻娘子會不會因此而吃醋,也不知道是天公作美還是真正巧合到了一個極點,美女公寓除了官羽之外,其他幾女竟然都不在家,這無疑是給了某斯一個占便宜的機會啊。
客廳裏,陳誌遠很不要臉的摟著官羽的小蠻腰,上下其手,無止境的侵犯著這位女神,官羽倒不會討厭他這般舉動,不過她今天找陳誌遠來,可不是為了行魚水之歡的。
“致遠,我聽說他回來了?”官羽對陳誌遠問道。
陳誌遠知道官羽對於陳三千的情節,談不上愛,那隻是官羽對陳三千的一種尊崇和對她培養的感恩,而在陳誌遠沒有出現之前,陳三千是她這一生中唯一一個銘記於心的男人,所以便有了一份寄托,不過陳誌遠還是刻意一臉吃醋的說道:“官老婆,難不成你還喜歡我老子不成?”
官羽拍了一下陳誌遠的額頭,道:“你這汙穢腦子都在想什麼呢。”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往事,官羽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晦暗起來,淡淡的說道:“當年要不是她撿走了我,今天,我或許就是一個普通婦女,或許早就賣到國外,很可能連性命都沒有了,是他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更是讓我得到了我以前根本就不敢去想的東西,不論是物質還是虛名,我能活到今天,他是至關重要的一個人,以前我以為那是愛,不過遇上你之後,我知道,那不過是一份感激之情罷了,他死了,我無以為報,隻能將那份恩情報答在你身上,但是現在竟然得知他還活著,所以我希望能夠當麵謝謝她,當年他一聲不吭的去了北京,之後便沒了消息,這個心結,一直在我心裏打不開。”
“放心吧,醜媳婦總會有見公婆的一天,跑不掉的。”陳誌遠不希望官羽陷入以前的感情之中,打趣道,他喜歡看官羽笑起來的樣子,哪怕是一臉嚴肅,也要比她哀傷的時候更美。
官羽無奈的瞪了一眼陳誌遠,道:“你就是沒個正行。”
“我可是很正行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我這不正是在幹正事嗎?”陳誌遠笑著道,那雙手早以伸進了官羽的衣服之中,雙手食指輕彈,內衣扣子便輕鬆滑落,這一套華麗的手法,可不是一般的色狼能夠得其精髓的。
官羽並未推開陳誌遠,反而是摟著陳誌遠的肩膀,道:“老實告訴我,你和蕭意涵,是不是也有關係?”
陳誌遠正把玩著官羽胸前溫潤,頓時就停了下來,不過表情依舊掩飾得很好,在那零點三秒之內,陳誌遠便考慮清楚利弊,坦誠道:“恩。”
“你這家夥,看樣子美女公寓的人,都逃不了你的魔爪了。”官羽笑著道。
陳誌遠一陣錯愕,官羽這般表現,是沒有生氣的意思嗎?陳誌遠似乎還覺得有些不敢相信,道:“官老婆,你就沒有點正常女人的表現?比如罵罵我,打打我什麼的?”
官羽一臉神秘笑意,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是她讓我有些驚訝,美女公寓,蘇思維和周月靈兩人都對你很有好感,我本以為是這兩人之中有人要遭你魔爪,卻沒有想到竟然是蕭意涵。”
官羽的確是個非比尋常的女人啊。
“官老婆,你這消息屬實?”陳誌遠笑著問道。
“當然,不過我能夠接受這種事情,不代表她們能夠接受,畢竟她們的社會圈子不會見識到這種古代的三妻四妾。”官羽說道。
“官老婆,難不成你還真有朋友有這種經曆?”陳誌遠一臉驚訝的看著官羽道,雖然他刻意為了這件事情去查過,知道某些國家的某些宗教是提倡一夫多妻的,但是畢竟是國外,傳統的中國理念是非常難接受這件事情的,更別說是在中國發生了。
“有一個商場上的朋友,利用不同國籍,取下了六個妻子。”官羽淡淡的說道,竟然絲毫沒有為此而憤怒於那個男人的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