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米養百種人,同生一片土地,可是卻出了形形色色的品種,這就是世間的樂趣所在,不過做人到蘇炳豪這種地步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蘇家兩姐妹,怎麼也是他的親身骨肉,說賣就要賣了,而且還不帶絲毫眨眼的猶豫,其心腸狠辣可想而知,對於陳誌遠來說,無論男女,都應該盡好作為父親的責任,真以為爸爸二字是那麼容易讓人叫出口的?那不僅是一種享受,更是一種責任,既要人給你送終,還要人給你不帶點任何麻煩?這世間能有這等好事?要賺錢,空手套白狼那是機遇,可不能一輩子指望著空手套白狼吧?
陳誌遠盯著蘇炳豪,蘇炳豪沒點作為父親的覺悟,以笑臉相對,看得陳誌遠實在作嘔,幹脆撇過頭去,冷冷的說道:“蘇老頭,以前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份胸襟,放在古代,那就是天大的宦官啊,一朝忠臣還不都得被你吹耳邊風給斬首了?”
蘇炳豪對於陳誌遠的譏諷麵不改色,笑著道:“做那閹人沒什麼不好,最主要的是,能夠真正走到那一步。”
陳誌遠深吸了一口氣,以前和老家夥比定力,他一點不輸,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曆練,他應該更加沉著才對,怎麼就鬥不過蘇炳豪了?莫非這老家夥還習了高深心法不成?
高深心法?如果真的有的話,恐怕就是那公司危在旦夕給逼出來的,蘇炳豪把希望寄托在陳誌遠一人身上,把他看作是蘇家的救星,所以無論陳誌遠說什麼,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動搖,甚至心境都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把你的想法說來聽聽。”陳誌遠淡淡的說道,他大可以甩手不管這件事情,可蘇炳豪這喪心病狂的家夥會不會利用兩個女人來做其他的事情?這世上可不是他陳誌遠一個是有錢人啊,眼睜睜的看著蘇家姐妹落入其他狼窩,這也不是他能夠接受的事情。
蘇炳豪心裏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說道:“經過鄧家的事件之後,蘇家原本已經走回正規,隻是沒想到卻是回光返照,我也去調查過,其中並沒有人刻意針對我蘇家,隻是名譽威信不再,所以,我希望蔣家能夠入股蘇家。”
為什麼一定要把陳誌遠當作是救命恩人?在整個中國的商界,有誰的名聲能夠抵得過蔣家?蘇炳豪這如意算盤,不可謂不精啊。
“入股,百分之一還是百分之零點一?”陳誌遠一臉不屑的說道。
“零點一。”蘇炳豪淡笑道。
“讓我蔣家去掛了一個口名頭,你打著蔣家的旗幟狐假虎威,在商場上無往不利,這算盤倒是打得響亮啊,看不出來啊,人老了,但是腦子還挺好使的嘛。”陳誌遠一臉冷意的說道,原本以為蘇炳豪要錢,可沒有想到這個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家夥,竟然是要蔣家的金字招牌,蔣家?這兩個字豈是錢能夠形容的?天下會所一個會員便能夠讓商場精英擠得頭破血流,蔣家入股,這得意味著什麼?
“人老,心老,但是腦子不能老,混跡商界一輩子,就懂得一個道理,沒死之前,怎麼也不能糊塗,否者就趁著糊塗之前就去死。”蘇炳豪笑著道。
“你糊塗的程度,早就該死了。”陳誌遠說道。
“可我商界不糊塗。”蘇炳豪道。
“的確,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夠用蔣家的招牌做些什麼,把她們兩人當大爺供奉起來,出半點差錯,老子讓你蘇家斷送得一文不值。”陳誌遠有萬種理由不答應蘇炳豪,可看在蘇思琪麵子上,陳誌遠又不能夠置身事外,今後那兩姐妹怎麼說還是得過門的吧,不能夠做得太過分,蘇炳豪不是人,難不成還要跟他拚上一拚,看看誰更禽獸?
蘇炳豪臉上笑意算是真誠了,笑著道:“今天才體會到生女兒的好處。”
陳誌遠不屑的看了一眼蘇炳豪,不理會他的這句話,直接上樓,蘇家兩姐妹並沒有下樓,想必是被劉惠所阻攔,陳誌遠既然來了,不可能就這麼雲淡風輕的離開,那還不得被兩姐妹氣死?以後想要兩姐妹共侍一夫,從現在就要打好基礎啊,這種事情可不是臨陣磨槍抱佛腳能夠辦到的事情。
上了露台,蘇思維估計是這個禮拜受了太多的委屈,抱著陳誌遠便是一番痛苦,以前在美女公寓,幾女在潛移默化中都陷入了有陳誌遠的生活,這種感情經過周而複始的變化,再加上陳誌遠越來越出色的成就,慢慢的彼此之間的感情便不再單純,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日久深情,而周月靈和蘇思維兩人最為嚴重,因為彼此為了陳誌遠而爭風吃醋,那種心理便是更加強烈,早就對陳誌遠的感情升級到了愛,隻是不自知,或者是不願承認,而陳誌遠和她們兩人之間的交集也不算太深,離開美女公寓之後幾乎沒有太多的機會相遇,反倒是官羽蕭意涵和陳誌遠首先觸碰出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