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裴家之行結局還算是不錯的,雖然和簡長年意外碰麵,不過這並沒有讓兩人烽火交戰,而是平平靜靜的說了一些心裏話,不過也不得不說,簡長年的態度還是讓陳誌遠有些驚訝,或許這是他注入了自己的立場的原因,認為他遇到這樣的事情絕對做不到這麼冷靜,所以潛意識的也認為簡長年無法做到,不過不管怎麼樣,這樣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至於簡築翎會怎麼想,陳誌遠還來不及去關心這一點,他和簡築翎之間,的確是有些感情的糾葛,不過那也隻是簡築翎一廂情願,陳誌遠並沒有這麼想過,辜負女人是陳誌遠不可能做的事情,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陳誌遠知道他也無能為力,畢竟裴風華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要讓簡築翎再成為他的女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母女雙鳳的確是讓人旖旎,可這也僅僅能夠當作一個美好的想法而已,沒有辦法去付諸行動。
在回酒店的路上,裴風華主動的提及了簡長年,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怎麼說也是和簡長年夫妻一場,不願意在陳誌遠麵前提起他,不過今天既然兩人都已經見麵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裴風華相信陳誌遠是不會介意這一點的。
“沒有想到在離婚之後,他居然還想通了這些道理。”坐在車裏,裴風華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些感慨。
陳誌遠並不會因為裴風華的這番話而吃醋,雖然裴風華這番話似乎有點其他的意味在其中,不過陳誌遠對自己是非常有信心的,所以他不會這麼想,隻是淡淡的回應道:“他能夠坐上今天的位置,的確是不簡單。”
“哎,也不知道翎兒會怎麼想。”一想到簡築翎,這就是一件讓裴風華極度頭疼的事情,同樣生為女人,她更加能夠理解簡築翎的心情,可是事已至此,她也無法去改變什麼。
“簡築翎會有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不過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你又何必去想這些讓自己頭疼的問題呢?”陳誌遠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這兩天不也是一樣的嗎?”裴風華一臉嬌嗔的看著陳誌遠,因為憑空出現的一個實驗室,因為一句毫無證據的話,陳誌遠同樣是焦頭爛額,甚至煩心的程度比裴風華還要高,所以聽到陳誌遠這麼說,她自然會有些不服,不服便是要反駁的。
“算了,不說這些讓人鬱悶的話題了。”陳誌遠搖著頭道,他現在已經盡量的不去想這件事情,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結果,何必庸人自擾呢?不過矛盾的是,越是不想去想,腦子裏就越是對這件事情揮之不去。
“對了,我有個問題一直都很想問你,你為什麼會叫藏青二奶呢?”裴風華好奇的看著陳誌遠道,對於這件事情,裴風華已經疑惑很長的時間了,不過一直都沒有找到好機會問,而在有機會的情況下,都是在晚上,黑燈瞎火的,陳誌遠總是會讓裴風華分散注意力,以至裴風華到最後自己都會忘記。
說起這件事情,陳誌遠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當初見到藏青,陳誌遠就驚為天人,成天用盡各種無恥的手段去吃藏青的豆腐,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神來一筆,突然就叫藏青二奶,這麼叫著叫著,就順口了,而後來藏青也沒有反對,所以這個稱呼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叫順口了,我也不知道當初怎麼想的,會這麼稱呼她。”陳誌遠淡淡的說道,藏青對於他來說,有很多妙不可言的回憶,雖然說在獵人學院的訓練非常辛苦,而陳誌遠幾乎每天都是被揍的份,不過不管當天被打得多慘,隻要陳誌遠有摸到藏青,這對於陳誌遠來說就是值得的,這是一段非常值得擁有的回憶,陳誌遠自己偶爾也會回憶一下。
“我還以為她是你第二個女人呢。”裴風華說道。
關於這個問題,陳誌遠恐怕得自己回家好好的做一下整理,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太清楚這些女人的先後關係,而且有些又是在同時進行的,要說排列出個順序來,這讓真的有些難倒了陳誌遠。
“過幾天你就跟著藏青回上海吧。”陳誌遠說道。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我去上海?”裴風華皺著眉頭說道。
“這裏的事情已經接近尾聲了,等到天下會所坐落完成,我出席之後,也會離開北京。”陳誌遠淡淡的說道,陳誌遠自然不可能是做完這麼一件事情就離開,他這次來北京,最大的目標就是太子,在沒有給太子教訓之前,陳誌遠怎麼可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