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床上和蕭意涵溫存了一會兒之後,陳誌遠就帶著蕭意涵回公司,當然,在去公司之前,陳誌遠在半路上給蕭意涵買了一雙絲襪在車上換上,陳誌遠可不想蕭意涵光著腿奇裝異服的到公司給人看笑話,而在這之後,陳誌遠直接開著車回了蔣家別墅,因為上官羽和琳琳兩人現在也在上班,陳誌遠不想自己侵擾了她們的生活,所以打算等到晚上再到上海來。
從北京回來再去非洲,陳誌遠也在家裏待了幾天的時間,對於陳龍淵被雪痕照顧,陳誌遠在見證了事實之後也放心了不少,因為雪痕照顧陳龍淵非常的細心,這一點讓陳誌遠少了一些擔心,而更重要的是現在陳龍淵喜歡黏著雪痕,陳誌遠隻能無可奈何的接受,當然,要陳誌遠完全消除對雪痕的顧忌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雪痕的身份是無法讓他忽視的,妖刀,日本未來第一人,這些稱號都是無法小看的。
陳龍淵現在已經學會了自己在地上爬行,偶爾站起來還能夠走上幾步,所以即便是雪痕不抱他,他也能夠開心的跟在雪痕的屁股後麵,就如同一條跟屁蟲一般。
陳誌遠回到家第一時間自然是想要先看看自己的兒子,不過陳龍淵這個時間點居然還在睡覺,陳誌遠現在還不知道陳龍淵和雪痕一起睡覺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舉動,隻是把陳龍淵當作嗜睡來對待,卻不知道陳龍淵睡覺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一種享受。
因為之前陳誌遠讓陳三千去幫忙調查那個老道的身份,現在既然見不到陳龍淵,陳誌遠就直接去找陳三千了解情況。
陳三千是個早起的人,而一般起床之後,他都會在自己的書房裏,至於是在幹些什麼,這就不得而知了。
敲響了陳三千的書房門,陳誌遠也不用得到陳三千的許可,直接就開門走了進去。
“你回來了?”陳三千不知道在寫著什麼,隻是淡淡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陳誌遠。
“事情怎麼樣了?”陳誌遠對陳三千問道。
“他前天已經來過了,而且還去機場看了你的。”陳三千對陳誌遠說道。
“他在機場?”陳誌遠有些訝異的說道。
“他說了些很莫名其妙的話,你要聽不?”陳三千說道。
“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當然要聽。”陳誌遠無奈道,他現在已經不是用看待江湖術士的眼光去看待那個老道,所以他說的話,陳誌遠寧可信其有,自然也就會非常的好奇了。
“不是劫難,而是對你人生的一次改變,他的卦象沒有錯,隻是被他自己誤解成了危機。”陳三千說道。
“改變?”陳誌遠聞言心裏一驚,他居然連這件事情都能夠算得到?陳誌遠的身體現在的確是在發生著莫名的改變,不過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知道之外,就隻有李馳,卓欣怡,裴風華和那個紫衣女人知道,這個老道絕對是沒有途徑打聽到這件事情的,他難道真的這麼神?能夠算準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
“是不是挺莫名其妙的?”陳三千說道,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他並不知道陳誌遠的身體發生了改變,而在他看來的莫名其妙,其實在陳誌遠看來是非常簡單明了的,因為事情的確是真的發生了。
陳誌遠點了點頭,因為他現在還不能夠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他無法表現出自己能夠理解老道這番話。
“你沒有問他他是哪的人?”陳誌遠問道。
“他是哪裏人?忘了問。”陳三千淡淡的說道。
陳誌遠一陣無語,他是讓陳三千去調查老道的身份,沒想到到頭來又是老道說了這麼一番話之後就沒有後續了,這不是等於他什麼都沒有做嗎?
陳誌遠也懶得跟陳三千計較,離開了書房,他並沒有看到,陳三千在書桌上一直寫著的就是‘改變’,重複了無數遍。
好不容易等到了陳龍淵起床,在陳龍淵和雪痕出門之後,陳誌遠本來想去抱陳龍淵,可他沒有想到這小家夥竟然刻意的躲著他,緊緊的摟著雪痕的手臂,說什麼也不撒手,這讓陳誌遠哭笑不得,是自己讓這小家夥感覺陌生,還是說這小家夥現在已經是非雪痕不可了?
這時,去完後山鍛煉的蔣叔回到別墅,看到陳誌遠的出現有些意外,對陳誌遠問道:“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不過你的事情什麼時候解決,我這段時間可是有空啊。”陳誌遠挑著眉對蔣叔說道,很早就聽說過蔣叔要和阮芳結婚,那時候陳誌遠還怕自己不能從北京回來,哪知道北京的事情提前結束了,陳誌遠還會在上海停留兩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他們真的是要舉行婚禮,最好就趁著這段時間,否者等陳誌遠再離開,恐怕就真的沒有時間出現在蔣叔的婚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