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誌遠聽到‘閹了他’這三個字的時候不禁有些錯愕,他腦子裏的確是沒有什麼辦法來懲罰韋魯斯,不過他也沒有想到,在這麼單純一個女孩的嘴裏,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就這三個字,就改變了陳誌遠對語林的看法,看樣子,單純的女孩子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她們一旦爆發起來,那是相當可怕的。
陳誌遠是有些錯愕,而韋魯斯則是快哭了,如果陳誌遠真的按照這個女孩所說的來做,那麼他下半身的幸福就算是毀了,他壓根就沒有想法要和陳誌遠鬥,陳誌遠要把他怎麼樣,他都隻有人命,否者等待他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死,能活著,他自然不可能想死的。
“聽到了吧?”陳誌遠轉過頭對韋魯斯說道,既然語林已經提出了這樣的條件,陳誌遠自然是要遵循的,不然他那一問,豈不是顯得沒有任何意義了嗎?
陳誌遠這四個字對於韋魯斯來說無疑是噩耗,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還有反駁的可能性嗎?很明顯是沒有的,他除了照做,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韋魯斯還想做最後的掙紮,對陳誌遠說道:“老大,我以後都不敢了,這次你就放過我吧。”
陳誌遠也相信韋魯斯以後肯定不敢這麼幹了,不過這並不意味著陳誌遠這次就會放過他,對韋魯斯說道:“是自己動手,還是我找人幫你。”
韋魯斯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他無法靠任何的方式來扭轉局麵,為了活下去,韋魯斯一咬牙,對陳誌遠說道:“老大,我自己來。”
韋魯斯的回答有些出乎陳誌遠的預料,這種自殘的事情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更別說是對自己的好兄弟下手了,陳誌遠有些懷疑,韋魯斯真的敢這麼做,不過下一刻,韋魯斯就給出了答案,拿出折疊刀,把自己的褲子脫掉,擋著陳誌遠的麵就上演了慘無人道的一幕,把陳誌遠給震驚得一愣一愣的,心裏不禁想這家夥還真是狠啊,沒有一點猶豫的樣子。
下體的疼痛直接讓韋魯斯暈厥了過去,不過暈倒之後,韋魯斯手裏還是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兄弟,不過陳誌遠已經不關心這件事情了,對剛才那個黑人說道:“送我回中國城。”
黑人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得丟了魂,陳誌遠的一句話把他拉回現實,此刻,陳誌遠的形象在他眼裏如同惡魔一般,平日裏囂張得不行的老大,在他麵前不禁沒了一點脾氣,而且還自己割掉了命脈,這得是對這個白發男人多大的畏懼才能夠做出這等需要勇氣的事情來?
陳誌遠自己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不過再激烈精彩的事情,過去了對於陳誌遠來說就是不值得銘記的,隻不過陳誌遠以後得小心韋魯斯這個家夥了,他的果斷,狠意和隱忍是陳誌遠自己都無法做到的,如果是陳誌遠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寧願選擇和對方拚死一搏,也覺得不會割掉自己的小兄弟,他沒有這麼強大的隱忍能力。
車上,幾個女孩都非常的安靜,並且在陳誌遠的詢問之下,她們一一的將自己的地址告知了陳誌遠,讓陳誌遠驚訝的是,這其中還有兩個是學生,現在向來,韋魯斯遭到的報應也是理所當然的,並不過分。
六個女人,其中五人陳誌遠都知道她們住在哪,但是那個雙眼呈現癡呆的女人陳誌遠就無可奈何了,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陳誌遠總不能夠把她帶在身邊吧,還好語林心地善良,主動提出讓這個女人跟她到餐廳,讓她照顧一段時間,希望她能夠恢複過來。
在陳誌遠下車的時候,幾個女人都是對陳誌遠非常的感激,連聲道謝不止,搞得陳誌遠有些汗顏,匆匆忙忙的跑下了車。
回到JK,剛才發生的事情陳誌遠已經完全從腦海裏拋除掉了,見李馳在賭場裏瞎逛遊,把李馳叫到身邊。
“老大,你這麼半天哪去了?”李馳好奇的對陳誌遠問道。
“最近仔細的給我看著韋魯斯。”陳誌遠覺得自己有必要小心韋魯斯這個家夥,這樣的人才,總有他厚積薄發的一天,所以陳誌遠絕對不能夠給他這樣的機會。
“韋魯斯怎麼了?”李馳問道。
“最近問題很多,閑得太無聊了?”陳誌遠瞪著李馳道。
“沒,我去賭兩把。”李馳說道,隨後便閃人了。
陳誌遠無奈一笑,隨即朝著樓上走去,到辦公室前,龍飛翔直接為陳誌遠打開了門,而辦公室裏,郭荊還在埋頭苦算,她的這股勁和陳誌遠當初在金融學院的時候有得一拚,那時候被陳老壓榨的陳誌遠,幾乎整天都埋在試題當中,不過還好陳誌遠對這方麵的天賦過人,不管是陳老如何的為難,陳誌遠總是能夠在陳老傻眼的情況之下披荊斬棘一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