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大陸條件惡略。
有很多路是車子不能到達的地方。
接下來還不知道要走多少路。
現在休息好,才能更好的應對,接下來的路程。
朱奎在非洲大陸這麼久了,當地的語言自然熟悉。
與司機交涉一番,車子就出發了。
等到了天色漸黑,車子才停了下來。
“我們先在這個店裏休息一晚上,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們一路向南。”
車子一停下來,秦天就睜開了眼睛,“有一半路程了沒有?”
朱奎搖頭,“走了三分之一路程了。”
秦天沒說什麼。
三個人在店裏住了下來。
說是一間旅店。
不如說是幾間茅草屋。
當地人的食物,秦天還真吃不慣,給了旅店老板一些錢。
旅店老板這才屁顛屁顛的,去給秦天買吃的去了。
買回來了一些麵包和泡麵。
朱奎這一路上都心事重重。
將泡麵泡好,遞給朱奎一碗,秦天這才道,“你有心事?”
朱奎歎了口氣,“不知道婷婷怎麼樣了,以陳龍象的性格,他絕對會不擇手段的折磨婷婷。”
秦天拍了拍朱奎的肩膀,“婷婷的事情,擔心也沒用,至於生死,我們明天就能見分曉了,隻是陳龍象這個人,我與他的交集倒是不多,這也是我一直都想不通,饕餮為什麼會一直都在針對我。”
這是秦天最想不通的一點。
陳家。
在北都也算的上是豪門。
他與陳家都沒交集,更何況是陳龍象了。
不過。
即便是想再多也沒有意義。
草草的吃了東西,兩個人就已經睡下了。
秦天一直修煉清心訣,並沒有直接入睡。
半夜的時候。
秦天聽見了門外的聲音。
“那個華夏人在哪?”
聲音很小。
這是用一種非洲極為小眾的語言說的。
如果不是秦天在非洲大陸待了這麼多年,這種語言幾乎聽不懂。
秦天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站到門後。
在外麵。
秦天很少脫衣服睡覺。
一直都是和衣而眠。
更何況,秦天一直沒有入睡。
就在秦天以為外麵的人,闖入他的房間的時候。
那些人,直接從秦天的房中走了過去。
秦天眼中帶著疑惑。
跑到窗子外麵,看到了兩個模糊的身影。
這兩個人一個當地黑人,另外一個是白人。
這個黑人正是這個旅店的老板。
白人,秦天倒是沒有見過。
兩人躡手躡腳的去了一間茅草屋。
外麵北風呼嘯。
地麵上的塵土被卷了起來。
秦天透過月光,看著外麵的兩個人,帶著疑惑。
他在非洲混跡了這麼多年,也依然看不出來這兩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在門外,黑人直接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兩人就這麼這麼走了進去。
隻不過兩分鍾時間。
白人扛著一個女孩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黑人眼睛一直都在盯著四周。
兩人就這麼匆匆的走了。
秦天雙眼眯了起來。
那個女孩看起來像是華夏人,但是秦天也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