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徒崢就將那邊收拾好了,過來了。
他先是打量了在場的眾人一眼,接著將目光落在了安冉的身上:“我們一聽到曲煙的叫聲,就趕去了那個房間,為什麼你沒有出現?”
司徒崢這話一出,分明就是在懷疑安冉了,可安冉隻低了低頭,麵上並無更多的表情,既不生氣,也不憤怒,隻低低地道:“我最近不舒服,所以並沒有聽到叫聲!”
司徒崢擰了擰眉,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安冉的話,隻看著在場的眾人道:“屍體我已經檢查過了,就是被人活生生剝了皮之後,流血過多而死,而且在被剝了皮的時候,她並沒有死透,而是動了幾步,地板上的血跡可以看得出來!”
“房間裏除了羽的腳印,沒有別的可疑的腳印出現,這隻說明了一個問題,要麼就是凶手太過專業,將腳印都弄幹淨了,要麼就是殺人的是鬼,便什麼都不會留下!”
“可我也看過了,房間裏除了曲煙的味道,沒有別的鬼出現過!”
在司徒崢說了這麼一通之後,安冉不禁道:“我一直待在我的房間裏,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就你剛剛的話來看,若是凶手是人,隻能是你們三個,可你自然是不會這麼害她的,剩下的便隻有他和夢瑤了!”
當她說到他的時候,不禁猶猶豫豫地看了司徒白一眼,像是擔心司徒白因為她的坦白,怪她。
不過見司徒白沒有任何表情之後,她又繼續道:“若是凶手是鬼,那便隻有曲煙了,因為你也說了,房間裏麵隻有她的味道!”
見安冉這麼說,曲煙立即臉色就變了:“你什麼意思,你倒是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了,現在大家都有嫌疑,你懂嗎!”
被曲煙這麼一吼,安冉不禁撇了撇嘴,又不做聲了,像是很害怕的樣子。
我心裏不禁長歎了一聲,她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她活潑上進,在我們兩個的相處之中,常常提點著我。
可自從她身死,又遭遇了雨夜的那一幕之後,她就變了,她敏感多疑,而且對任何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靠近了她:“別擔心,隻要不是你做的,我會站在你這邊!”
見我和安冉說話,曲煙不禁冷笑了一聲:“自己都摘不清呢,還幫著別人!”
見我們一下子七嘴八舌就說了這麼多,司徒崢不禁厲聲道:“都別說了,曲煙進去的時候,凶手這才剛剛離開,屍體上的血還新鮮著呢,說說你們剛才都在哪兒,在做什麼吧!”
曲煙這個時候立即跳了出來:“我先說,我先說,我剛剛在廚房裏給你們做飯呢,做好了之後還上甲板上來問過你們,是你自己讓我給她將東西送進房間裏的,廚房裏的魚還熱著呢,我要是離開了,做了這麼一連串的事情回去,魚還能好好的嗎?”
自從上次曲煙在海裏將魚打撈上來,做了一頓之後,司徒白先試了試,發現這魚可以吃,我們這船上便多了一樣吃的,比起吃幹糧來,吃魚搭配起來,自然要好得多。
剛剛曲煙說的也不無道理,而且也說得通,司徒崢便將目光轉向了安冉:“我之前就說過了,我一直在房間裏,不舒服,所以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