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震驚地看著司徒白,沒想到他的實力恢複了竟然這麼厲害,我心裏竟生出了一種與有榮焉之感。
這個時候,司徒白不禁將手伸向了那巢穴,很輕易就將那巢穴拿了下來,裏麵果然有很多花蜜一樣的粘稠物。
為了防止將更多的蟲子吸引過來,我們特意找了一個離這巢穴遠一點的地方,並在周圍設置了結界,這麼一來,即便那蟲子有銅頭鐵臂,也是進不來的。
將曲煙和安冉捆好,放下來之後,司徒白便將那巢穴掰開,從裏麵弄了好大一坨花蜜放在了她們的耳朵邊上。
可惜,這蟲子像是對人的腦子特別感興趣,根本就不出來。
我一臉著急地盯著安冉的耳邊,始終不見那蟲子出來,我不禁急了,從司徒白的手上又將那巢穴拿了過來,挖了好大一塊兒花蜜又放在了安冉的耳邊。
我拉著司徒白的衣袖,眼淚都快急出來了:“怎麼辦啊,為什麼還不見那蟲子出來,是不是那蟲子已經進到了她們的腦子裏了,出不來了?”
司徒白立即安慰道:“我們再等等,若是進去了的話,之前那些喇嘛的情況你也看見了,那是會七竅流血而死的!”
我的神色暗了下來:“可她們是鬼,還能有血可流嗎?”
見我這麼說,司徒白也不禁長歎了一口氣:“聽我的,再等等吧!”
我如今毫無辦法,隻得繼續在她們的耳邊又加花蜜。
那些跟著來的喇嘛見我不斷地加花蜜,不禁急了:“姑娘,還有很多病人呢,你是不是省著點兒用?”
司徒白不禁看了他們一眼,冷聲道:“這花蜜本就是我們找到的,辦法也是我們想的,我們要怎麼用還輪不到你們插嘴!”
知道司徒白是為了維護我,不過我還是勸道:“算了算了,他們也是救人心切!”
終於,安冉猛地尖叫了一聲,接著從她的耳朵裏慢慢爬出了一隻小蟲子來,那小蟲子想必是在人的腦子裏待得太久,看起來黏黏糊糊的。
一出來之後,那蟲子便一頭紮進了那花蜜之中。
不一會兒,曲煙耳朵裏的那蟲子也出來了,她們兩個互相看著對方,一臉尷尬的樣子。
見她們神情詭異,我不禁問道:“你們怎麼了?剛剛不是腦子疼嗎?”
曲煙吞吞吐吐地道:“我們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安冉看了曲煙一眼:“我也是,我夢見了冥界!”
曲煙心神一震,她突然有一種預感,她跟安冉做的夢是一樣的。
隻是我不知道她們夢見了什麼,這個時候顯然並不方便說。
見她們兩個醒了過來,那些喇嘛也麵上一喜,立即道:“既然你們的朋友已經醒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將剩下的花蜜分給我們?”
我立即將手上的巢穴遞了出去,既然曲煙和安冉都已經蘇醒了,這花蜜的確沒什麼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