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吃得嘴角滿是蛋糕渣,原本想笑著再調侃雲毅幾句,卻在看到他患得患失的臉後改變了主意。
她知道雲毅最在意的就是這個,而曆經這麼多波折才和他在一起的她,又怎麼可能舍得離開他呢?!
冷月放下手裏最愛的榴蓮蛋糕,無比鄭重地回視著雲毅,語氣格外認真,“我這輩子都纏定你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不可能會放開你的!哪怕你哪天看上了別人,也不要想離開我的身邊。我就算用綁的,也會把你給綁回來!”
雲毅眼神定定注視著冷月的眼眸,聲音暗啞低沉,“你發誓。”
“我發誓,這輩子我都耗定你了。”冷月認真重複著自己的誓言,“不隻是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不管你走到哪兒,我都會把你找回來,鎖在我的身邊,隻能愛我一個人!”
雲毅的心這才甜蜜地沉下來,大手扣著冷月的後腦勺,貼上了她滿是蛋糕屑的唇。
他吻得小心翼翼,就像冷月是易碎的瓷器似得,嗬護備至,每一下都溫柔似水。
冷月看起來柔柔弱弱,然後作風卻從不文弱。
有著狼族血性的她恩愛時向來彪悍,才不像雲毅那麼溫斯文,而是反客為主地捧住雲毅的下巴,投入地啃起他的薄唇。
冷月像小狼似得啃著雲毅的唇瓣,就像他的唇瓣是她最愛的蛋糕似得,啃得不亦樂乎。
雲毅被她撩撥的心火難耐,當即就把冷月給抱了起來,摁入懷裏。
這個火辣辣的小東西,每次都有本事令他失去冷靜,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給就地正法。
就在這時,總裁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叩叩,叩叩叩。”
雲毅正欲罷不能,眼看著就能順利駛入港灣,沒想到會有人不長眼來敲門。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一把抱起懷裏的冷月,擁著她朝總裁室的小休息室走去。
然而門外的敲門聲卻變得急促起來,甚至膽大地喊了起來,“雲總?雲總!出事了!”
雲毅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把衣衫不整的冷月抱進休息室,自己低咒了聲來到門前,黑沉著臉拉開門,“你最好有天大的事,不然就給我打包走人!”
站在門外的,是雲毅的助理常青,他被雲毅那不善的眼神凍得縮起肩膀,卻不得不繼續說著,“雲總,這次真的是出事了。我們一個禮拜前就出海的貨輪不見了!“
天知道常青多不想站在這兒,可是身為雲毅的助理,他必須恪盡職守地彙報所有異常事項。
雲毅煩躁地橫了常青一眼,滿臉的不悅,“胡說八道,貨輪就在海上航行,怎麼可能不見?”
常青被雲毅的冷眼盯得渾身發毛,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雲總,真的,失去聯係的是發往北美的大禹號。“
“大禹號?”雲毅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大禹號的基本概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