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夫,這才多大點兒事兒,您就給記心上了不是?
再說,這世上的男男女女,要都睡了一次,就得負責的話,天底下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離婚。
那些在外邊兒玩的,約炮呀,一夜情,要照您這樣,估計都得早結婚了。而且,結了不會離。這都什麼年代了不是?您還給記著。”
顧好逑好聲好氣勸著,心裏不住兒翻著白眼。
可接下來霍乘北這句,徹底讓顧好逑給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那是我第一次。”
霍乘北眉也不抬地說,那嚴肅的低音炮,愣是讓人聽出一種老幹部的感覺。
“我說怎麼技術不好呢!”
完了!
顧好逑真想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這時候,怎麼說話就不過腦子!
霍乘北在看她!
而且,似是那種深仇大恨的眼神,沉甸甸的。
無形之中,幾乎能把人的腰板也壓折。
“叔,叔,不是大姨夫,我就是隨便說說。剛剛就是口誤,隨便說說,您別當真,這時間也不早了,我”
顧好逑感覺到霍乘北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理智比行動更早一步做出精準的判斷!
閃!
現在不閃,更待何時!
三步並步兩步,顧好逑踩著十厘米的紅色高跟,就往外跑。
可後邊追來的男仁是個大長腿,就是再加個十厘米的高跟,她還矮人家半個頭!
伸手一撈,顧好逑才摸到這主臥的門沿呢,就被男人從後背鉗著腰身,拖了回來。
死了!
顧好逑腦子裏飛快地閃過這個念頭。
男人一把把她像拖麻袋一樣,拋到了那張二米寬二米長的歐式大床上,腰身底下是紅色的床上用品四件套。
她就像陷在一個紅色的泥淖裏,身上還給人壓了一件體重不輕的東西。
這壓人的東西,正是霍乘北!
他沉著臉看著她,更顯得那張俊朗分明的五官,越發深沉性感。
“熟通生巧,技術不好多練練就是。”霍乘北埋下頭,朝她耳根子吹了口熱氣。
灼熱的氣息,燙得顧好逑差點兒想尖叫出聲,您這聲音夠好聽的了,別靠那麼近,我怕耳朵懷孕啊!
“有道理。大姨夫,您年紀大,見過的世麵就是比我多。嗬嗬您瞧,您那說的每一句那都是至理名言...”
罩在她身上的男仁,在背光下隻越發陰沉難測。
顧好逑的小心髒不可揭製地抖了抖,平時俐牙利嘴的小模樣,現在卻腦子當機,一片空白,詞窮語匱。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是不是真理,實踐實踐就知道。嗯?”霍乘北有意挑高的尾音,拖出來真是性感的要命。
顧好逑咂了咂嘴兒,沒臉沒皮地嗬嗬笑道:“大姨夫,您這身材太好,我怕把持不住。咱打個商量,起來行不?”
霍乘北沉黑的眼珠子一動未動,映著她一張精致的小臉兒,像麵黑鏡子。他勾了勾嘴:“你可以不用把持。”
顧好逑:“”
我那個擦!
大姨夫,您太黃暴了!
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