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晴的愛,卑微又渺小,得不到傅斯年的絲毫眷顧。
即便知道他隻是把她當玩物,用令她屈辱姿勢,蘇子晴仍然不由自主地賣力迎合著他。
痛,並快樂著!
即將臨界時,蘇子晴把傅斯年當作救命稻草般,緊緊抱住。臉埋進他脖頸間,帶著希冀低聲問道:“如果我的心髒不是你姐姐的,你是不是早就把我趕走了?”
傅斯年渾身一顫,力氣乍泄,偃旗息鼓地趴在了傅子晴身上。
他急促喘息片刻,毫不留情地推開身下的女人,果斷起身。
“你還挺有自知之名。”
蘇子晴睜著酸澀發痛的眼,倔強地將淚水逼回眼底。
傅斯年神色漠然,居高臨下的視線讓人生畏,絲毫沒有**剛歇的餘情。
“你在我眼裏,從來都隻是保存姐姐心髒的**器皿罷了,什麼都不算。”
他整理衣服,轉身要走。
蘇子晴摸著胸口,那裏空洞洞的,那裏冰涼一片。
“如果這個器皿打破了,你可會傷心?”
傅斯年的身影頓住,回頭,譏誚地冷笑,深邃的眸子波瀾不興,“你不會打破它!”
他話語確鑿!
這世上,沒有什麼能讓不達目的絕不罷手的蘇子晴輕易放手的。
為了留在他身邊,她會不擇手段!
蘇子晴被傷得體無完膚的心,像玻璃炸碎,破成千萬片,倒紮進五髒六腑。
傅斯年掌控一切,算計到了所有,卻惟獨沒她的真心。
他是不稀罕!
“是,我不會。”蘇子晴自嘲。
她璀璨一笑,笑得嫵媚動人,秋波蕩漾,“不過我也不在意了,隻要能留在你身邊,耍點手段又有什麼關係呢?”
寒風肆虐,倒灌進空洞的胸腔,蘇子晴感覺不到痛,卻冷得渾身寒顫。
呆滯的目光落在被甩上的門,強忍許久的淚水終於肆無忌憚地衝了上來,濕了她一臉。
蘇子晴的心是傅斯年姐姐傅可心的。
為了他,她一直小心珍藏,妥善使用。
醫生拿著檢查結果沉重地說:“蘇小姐,這次的檢查結果不盡如意。你的心髒,有衰竭的先兆。”
蘇子晴突然就有些意興闌珊,“是嗎?”
“請你務必重視!這種情況不樂觀。”
“再不樂觀,又能壞到哪裏去呢?”
他不在乎器皿的好壞,隻關注它是否還有用。
傅斯年,如果它真的壞了,你會心痛麼?!
蘇子晴的消極讓醫生無奈,他鄭重的再三強調:“你從現在開始,一定要保持心情平靜,否則活不過三年。”
蘇子晴低低地吸氣,三年,足夠了!
沒有傅斯年的餘生,三十年,又有什麼用?
“我知道了。馬醫生,謝謝你,請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蘇子晴站起,轉身離去。
才剛開門,迎麵就被甩了一耳光。
蘇心兒氣急敗壞地站在辦公室門口,怒目圓瞪,眼不能將蘇子晴生吞活剝了。
“蘇子晴,你個賤人!和你那個狐狸精的媽一樣,騷賤得看到男人就移不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