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讓男性如癡如醉的攻心術 6.柔聲細語征服男人心
女人征服男人的因素很多,有美貌,有身材,有學識,有氣質。但是,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聲音。聲音對男人尤為致命,聲聲入耳,防不勝防。這些聲音的特點就是要有女人味,要有點曖昧。
男人縱然是鋼筋鐵骨,聽到了女人的柔聲細語,就會心甘情願地陷落自己的城池,醉倒在女人溫柔的聲音裏。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銀幕上的瑪麗·黛德麗與勞倫·巴考爾的低沉沙啞、果斷又婉轉的語調,讓男人們愛恨交加、魂不守舍,一時成為女士們爭相模仿的對象。
不幸的是,有許多女人並不知道溫柔是女性特有的力量,也不知道溫柔是一種可以克剛的武器,她們害怕失去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為了維護這種地位,她們常常拋棄溫柔,對男人頤指氣使,顯示出女性最粗糙的一麵。殊不知,回歸到自然和柔美的聲音,才是穿透男人的一件看不見的利器。
有很多男人本身就是非常迷戀女人的聲音的,他們對女人的聲音記憶特別深刻,深刻到可以穿透靈魂。很多曆經滄桑的男人在記憶深處都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可以讓他在自己最隱秘的思緒中細細咀嚼。
李曉磊在一家雜誌社上班,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女孩,長得算不上漂亮,皮膚有點黑,眼睛也不大,但很文靜。盡管李曉磊抬頭就能看到她,但是說話並不多。
午休的時候,同事們經常湊在一起聊天,她有時也會參與其中,說得不多,卻總是一臉認真。李曉磊則坐在一旁,有時說上三言兩語,品評人物與時事,以及一些文學作品,每次都發現她很小心地聽,眼睛盯著他,那眼神似乎有點複雜,說不清,但李曉磊確定她有一點兒崇拜他,這讓他有點暗自高興。
有一天下班了,她怯生生地向李曉磊借一本書,聲音細細的,柔柔的,李曉磊心想她的聲音真好聽,像音樂一樣……正想著,忽然又聽她說:“是不太方便嗎?要不就算了。”聽到這兒,李曉磊才回過神來,忙答應道:“沒有什麼不方便,我早就看完了,明天給你拿來。”她如釋重負。
後來,李曉磊離開了雜誌社,忙著為自己的工作打拚,漸漸地疏忽了那個曾經坐在他對麵的女孩。他們用電子郵件聊了幾次,偶爾也打個電話。
再後來,李曉磊去了北京。一個人無聊時,會想起給她打個電話,打到家裏,常常是她家人接的,不一會兒,就能聽到她跑過來接電話,氣喘籲籲的。他責怪她道:“幹嘛跑那麼急,先喘喘氣再說。”
她柔聲道:“沒什麼,怕你多等。”李曉磊的心就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他很喜歡聽她說話,她的聲音很柔和,流露著一股溫順。
漸漸地,他們通電話和電子郵件的次數越來越多,卻一直沒有再見麵。春節的時候,李曉磊回家過年,在一天傍晚約她見麵,那時距他離開雜誌社已有一年半。重新坐到一起,他給她講在北京的見聞,她也給他講他離開以後雜誌社的變化。李曉磊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她的,尤其喜歡看她羞澀的樣子。但是他想自己也隻是喜歡她而已,還談不上愛,於是什麼都沒說。
直到北京鬧“非典”,她發短信給他,讓他多多注意。李曉磊騙她說:“太晚了,我已感染,被隔離了。”信息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李曉磊拿起手機,聽到她急切地問:“真的嗎?你怎麼樣了?”李曉磊笑著說:“騙你的,我沒事,挺好的。”她在那邊一句話不說,李曉磊向她道歉,其實,李曉磊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的。
當北京疫情越來越嚴重的時候,李曉磊回了老家,到家的時候,發短信給她,說他回來了。她驚喜得聲音都變了:“你真的回來了!我要見你!”李曉磊猶豫了一下,答應了。那時候,各地把“非典”之可怕傳得聳人聽聞,他剛從北京回來,除了家人,所有人對他都避而不見。
見麵時,李曉磊問她:“你不怕我身上有病菌傳染你?”她柔聲道:“怕。但你回來了,我想見你。”李曉磊心裏很感動,他明白她的心思。他們並肩散步,過馬路的時候,忽然來了一輛車,他攬過她的肩,把她讓到了另一邊。她隻是看了看他,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裏多了一絲甜蜜和喜悅。
然後,李曉磊大膽地牽了她的手,她要掙脫,但是李曉磊抓得更緊了。她的手很小,很軟,很溫,李曉磊就這樣一直拉著她的手,再沒有鬆開,直到她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多麼令人迷醉。
對男人來說,溫柔是酒,隻飲一滴,就可回味一生。你溫柔的細語就是維護婚姻最有力的武器,就像一隻纖纖細手,隻是輕輕一扶,再強悍的男人也會被征服的。
能攫取男人心的都是細語柔聲、甜言蜜語的聲音。最受男人歡迎的女人的聲音是溫順、輕柔的聲音。聰明女人會在悅耳的聲音中注入精彩的人性,讓聲音形成迷人的風景。這樣的聲音是最有力的,它能夠熔化男人的鋼筋鐵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