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霸道總裁發火,白淺淺乖乖起身打算去浴室換衣服。
“去哪裏?”
謝錫安突然來了一句。
去哪裏?
白淺淺遲疑道,“你不是要我去換衣服麼?怎麼了?”
謝錫安冷冷一句,差點讓她無語,“在這裏換。”
什麼?
他的意思是在他麵前換衣服麼?這個霸道的家夥,在公司也不肯饒了她這個不乖的小白兔。
“你饒了我吧,受委屈的是我,還要我在你麵前出醜?”白淺淺好言相勸。
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深邃的眼神現出一絲憐憫。
估計是姑且放她一馬,放棄了為難她。
灰溜溜進入浴室,白淺淺將不堪入目的衣服脫下來,換上新衣服,走出浴室。
真是悲催。
在謝錫安麵前出醜,之前一直在他麵前故作強勢,被臭女人打了一頓真是沒臉見人。
“坐下。”
“幹嘛?”
一副嚴肅的模樣,神經兮兮的,做什麼。
白淺淺愣在那裏以為他又要搞什麼花樣,他不知從哪裏翻出來醫藥箱,一把將她拽到他身邊。
“別動。”謝錫安霸道。
沒想到,霸道總裁親手從醫藥箱翻出藥棉替白淺淺擦拭麵部的傷口,藥水沾在麵頰上,疼痛感襲來。
“嘶——”
謝錫安下意識縮回手,深情的望著她,關切道,“怎麼了?很痛麼?”
白淺淺不好意思的搖頭,否認,“沒有。”
這家夥竟然將麵部湊近她的鼻翼,她以為他要幹嘛,他輕輕向她麵部傷口上吹氣,想要她的疼痛消減些許。
未料,他還有這樣煽情的一麵。
堅持到藥水擦拭完,不由自主臉部火辣辣的灼燒,謝錫安將手裏的棉球放在醫藥箱中。
回眸淡定的望著白淺淺,“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一定要叫我,知道麼?傻瓜。”
什麼?
傻瓜?
這個家夥。
是給了一個甜棗再給個巴掌,也不顧及別人的心裏是否難過。
“幹嘛要叫你,我自己能夠應付,用不著你管,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孩子。”白淺淺倔強的別過頭去,和他鬧脾氣。
“能應付?看你被人打的狼狽樣子,還逞能,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我半步。知道麼?”
搞什麼。
又要施行強製政策困住她,不允許她做這個做那個。
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偏不要,你無權幹涉我的人身自由。”白淺淺倔強道。
“無權?”謝錫安嘴角輕抿露出一絲邪魅,“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老公,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你的自由就是我的。”
無語。
不想和他就此事理論不休,和他也說不清楚。
打算起身離開公司,回家去安靜一會兒,這家夥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跟我走。”
“去哪裏?又要幹嘛啊。”白淺淺不耐煩,全身酸痛根本不願意動。
謝錫安霸道的拉著白淺淺來到監控室,強硬的將她控製在監控室前麵,“將剛才的監控掉出來,快點。”
他衝著工作人員命令道。
調監控?他非要將那個女人揪出來不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