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
聽不到謝錫安的聲音,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謝聘婷掛斷了電話,得意洋洋逼近她的麵前。
得意的眼神不言而喻,“哼,白淺淺,你就等著挨揍吧,等我舅舅來,有你好果子吃。”
無恥。
她的話十分的惡毒和惡心,她是一個字都不想聽見。
怎麼辦。
謝錫安趕到的話,她能不能說清楚是個問題,他可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
兩個人作證,她雖然是受害者,謝錫安一旦誤會遭殃的是她。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謝錫安竟然真的出現在門口,見到我們三人成三角隊形站立在會議室裏便知道情況不妙。
“舅舅!你終於來了!怎麼這麼慢啊。”謝聘婷如見到救世主一樣,撲了上去。
委屈巴巴的說出一句話,嫌棄謝錫安來得遲了。
她是什麼眼神,從掛電話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牆麵上的掛鍾說明了一切。
謝錫安板著一張臉什麼也沒說,大步流星走了進來,瞄了一眼不順眼的趙強,又看看白淺淺,冷冰冰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婷婷。”
謝聘婷如同受到救世主的召喚,湊了上來。
“舅舅,你可不要被她給騙了,她這個女人心腸惡毒,心機太重,竟然在這裏勾搭我的男朋友,他們已經離婚了,你說她是不是太賤了,你要替我評理,你幹脆將她踢出謝家。”
惡毒女?
心機女?
這兩個詞用在她身上真的不合適,用在謝聘婷身上倒是十分的切合。
“謝聘婷,我看你才是心機重,惡毒女,是他來找我,要和好,你不要血口噴人。”白淺淺發作道。
謝錫安站在那裏沒吭聲,心裏似乎有了數。
白淺淺倒是希望他能夠看得出誰是惡人,謝聘婷在一旁故意使壞挑撥離間,事情很難說的清楚。
“白淺淺!你真是不要臉!你還想抵賴?舅舅,你說話啊。”
謝聘婷說不過她,摟住謝錫安的胳膊不時的撒嬌,來回搖擺著身體使出渾身解數。
兩眼盯著謝錫安求助,希望他替她主持公道。
她倒是無所謂。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隨她怎麼鬧騰也無所謂,站在原地她什麼也沒說,隻等著謝錫安評判。
白淺淺隻想逃離這裏,逃離事事的紛爭,這樣也不行,對她來說是這麼的難麼?
“婷婷,不要胡鬧,這裏是公司,不是家裏,不相幹的人,希望你帶走。”謝錫安終於發話,命令謝聘婷將趙強帶離現場。
終於說了一句公道話。
謝錫安還算是公允,不會相信謝聘婷的鬼話。
白淺淺抬頭望著他黝黑的眸子,得到一絲溫暖的慰藉,這種信任來之不易,對她來說十分的重要和沉重。
謝聘婷一聽,不幹了。
“舅舅,你說什麼那,你要她走?你就不管了麼?”謝聘婷氣得直跺腳,沒想到,他會幫白淺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