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聲不絕於耳,記者和貴賓們的耳語聲音回蕩在耳畔。
白淺淺頭昏腦漲。
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眼前是歐楠那張俊朗的輪廓,他擔憂道,“淺淺,你感覺怎麼樣?”
白淺淺這是?
在醫院睡了多久了?
白淺淺有點昏頭,白淺淺微弱問道,“歐楠,我這是怎麼了?我隻記得我暈倒了,之後便不知道……”
歐楠看了白淺淺好幾眼沒吭聲,欲言又止,“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當天喝了紅酒麼?這點酒量還喝酒?你從樓梯上摔下來,是我送你來的醫院。”
原來如此。
白淺淺想不起當天的事情。
隻記得芊芊在白淺淺前麵摔倒了,之後白淺淺也跟著摔了下去,“哦,是麼?隻是頭暈得很……”
“要不是你幸運,沒有傷到骨髓什麼的,現在你就是截肢了。”歐楠嚇唬白淺淺。
截肢?
要不要這麼嚇人的。
那芊芊呢?她怎麼樣了,她沒有摔出個骨折之類的,芊芊會不會比她更嚴重啊?
再說,芊芊肚子裏是懷著謝錫安的寶寶,她淺這不是惹禍了!
半響。
歐楠沒說話,扶著白淺淺起來,意味深長,“淺淺,現在你還有閑心管那個芊芊?自己都摔成這個樣子。”
什麼話。
芊芊不是他的同學,他就可以這麼說話?
有沒有一點大男子的氣度,白淺淺知道歐楠是芊芊同學,他是替她打抱不平,覺得芊芊這個女孩子不好。
不說的話,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在隱瞞白淺淺?
白淺淺從他的眼底忽閃的目光之中察覺到一絲不對頭,果真是有問題的。
歐楠和白淺淺還有小米是大學同學,一舉一動,一個小動作都逃不過白淺淺的法眼。
此時。
病房門外有腳步聲,是謝錫安。
他竟然來看白淺淺,感激不盡,而他的表情嚴肅得很,如同吃了苦藥,白淺淺看不出是怎麼了。
歐楠回眸看見謝錫安,找個借口離開,“淺淺,你餓了吧?我出去一下。”
他識相的離開病房。
病房裏隻有白淺淺和謝錫安兩個人,空氣裏蔓延一絲尷尬的氣息。
“錫安?”
他什麼也沒說,冷冰冰的一張臉甚是嚇人,白淺淺搞不懂狀況,猩紅的血絲綻放在眼底。
昏迷了一日,白淺淺的情況也不是很好,身體虛弱,需要人關懷和關心,看樣子他並不是來關心白淺淺的。
“白淺淺,你是在報複我是不是?你怎麼可以對芊芊下毒手?因為我不肯放過你,之前我認為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現在我是看錯你了。”
什麼?
下毒手?
這是怎麼說的,謝錫安的話給白淺淺弄糊塗了,白淺淺愣住無言以對。
搞這麼大的反應究竟是為何,芊芊喝醉摔倒不是她的錯,她沒有做過任何不軌的舉動。
謝錫安固執的認為她是罪魁禍首,故意將芊芊推下去了麼?
真是好笑又可氣!
“你說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錫安,你要相信我,我跟你解釋事情的經過是……”白淺淺想解釋清楚事件的過程。
話沒有說完。
謝錫安打斷白淺淺的話語,“我不需要你的解釋,事情一目了然,你們女人的心可真是複雜的很,你恨我怨我,無所謂,你衝著我來,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