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夫人一直看不慣自己給別的女人養著的兒子,她要的是自己的兒子,現在也有了,而且這個兒子也不會讓她餓著凍著,還能讓她安枕無憂,多好。
薛家這邊倒是受了重創,薛家那位估計也很鬱悶,今天這樣的好日子他也沒笑多久,隻是在人多的時候稍微給麵子的笑了。
想必還是惦記著這件事情。
畢竟就算不愛也有感情在的,況且還有愧疚。
想到這,江雪柔想起來一件事。
看那位夫人好像還挺喜歡跟她聊的,她就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姐姐,把她給喊舒服了。
“你有什麼你問吧,反正這種事情說什麼外揚不外揚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不是說那個誰到現在還放不下他那個初戀麼?那他現在跟那個誰離婚了,他不得去找孩子的親媽?”
江雪柔一句話,提到了好幾個人,就是沒說他們的名字。
但是這位夫人是聽懂了,不僅聽懂了,江雪柔問完這句話,她還跟著咯咯地笑。
江雪柔耐心的等著她笑完,然後才聽她開口道:“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情了。”
江雪柔忽然整個人都坐端正了起來,認認真真的看著她。
要是別人主動說的,她也能這麼認真,但是認真的程度肯定不如自己感興趣問的,一個是裏麵或許有自己感興趣的,所以得認真的聽,避免漏了,一個是裏麵肯定有自己感興趣的,一定得認真聽。
那位夫人見江雪柔一副學生聽課的架勢都快被她逗笑:“你也別這樣看著我,這不是還有菜麼,我們邊吃邊說。”
其實滿桌子的都知道她們在聊什麼,偶爾還有人會附和一兩句,但是畢竟一桌子的人都要有交流的,兩個人交頭接耳的算怎麼回事,不太好看。
宴席不就是這樣麼?邊吃邊聊,邊聊邊吃,這樣才顯得比較正常。
江雪柔立馬就懂了,她拿著自己的小碗往一旁的顧澤川麵前放著,戳了戳他的肩膀:“幫我夾點吃的。”
江雪柔對他也是放心,反正她愛吃什麼他都知道,一點兒都不擔心。
顧澤川拿過她的那隻小碗,隻是無奈搖搖頭,認命的當期了伺候她的丫鬟。
江雪柔手裏拿著飲料杯,一口一口的喝著,還不忘繼續跟那位夫人聊。
“這位姐姐,你繼續說嘛,我聽著呢。”
她這麼一副乖巧的樣子,別說是比她大上幾歲的了,就算是同齡人,也不會舍得不跟她說。
那位夫人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飲料,繼續道:“是這樣的,前麵那位薛夫人,就跟著兒子去了,當年那件事情給薛家那位的打擊應該挺大的。”
江雪柔聽到一半,又看到顧澤川那隻熟悉的手把她的小碗送到了她的麵前,裏麵放著她愛吃的肉,愛吃的菜,江雪柔表示很滿意。
說是薛家那位對他的那個初戀還是有些戀戀不舍的,要知道孩子是父母的牽扯和牽絆,現在橫在這兩個人之間的那個障礙都不在了,他肯定第一個就想到要去找這個孩子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