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一個人單獨的生著悶氣。
另一個也不問原因。
就這麼呆呆的在這裏傻站著。
誤會就是這麼產生的。
可能是上天故意搞亂吧。
夜白看著南厲風在這裏站了那麼久。
不由得走到了南厲風的身邊問道。
“先生,你不去找夏小姐嗎?”
“我在這裏等她。”
南厲風薄唇微微啟動。
他想要給夏淺白一個驚喜。
隻是,南厲風不知道的是。
剛剛他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給夏淺白一個大驚喜了。
導致了現在夏淺白已經不想要理會她。
民宿阿姨看著南厲風執拗的樣子,沒有再說什麼。
歎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呀。
不過,她已經好心的叫了南厲風。
南厲風自己不願意吃。
她也沒辦法了,便沒有再去管南厲風。
去招呼別人吃飯了。
畢竟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南厲風想做什麼事情,都是他的自由。
他就算在這裏站一半天又怎麼樣?
那也是他自己願意的。
別人隻能進行勸導。
卻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做。
民宿阿姨和南厲風親不親熟不熟的。
自然沒有理由去管南厲風。
她隻是不想看見南厲風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罷了。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南厲風這麼折騰自己。
肯定會有人心疼的吧。
而南厲風似乎是沒有聽到民宿阿姨這聲歎息。
嘴裏依舊喃喃自語的念著夏淺白的名字。
目光直幽幽的看著麵前。
按道理來說,這裏的隔音效果不算很好。
夏淺白應該知道他回來了。
可是現在還不出來。
那麼就隻有一個原因。
他以為夏淺白是在怪他回來晚了。
畢竟在森林外麵的時候,夏淺白就想留下來陪他。
但是被他拒絕了。
因為太危險了,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將夏淺白留在那裏,不安全。
他也會心疼的。
想必夏淺白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的吧。
不過,他不是給了夏淺白一塊小天鵝狀的水晶嗎?
南厲風以為夏淺白會明白他的意思的。
但是,夏淺白卻還是對他生氣了。
不知這生氣中有沒有夾雜著失望。
或者還有別的什麼感情。
南厲風目光幽深看著麵前。
周圍的人奇怪的眼神投了過來。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說什麼。
夜白見南厲風還是在這裏站著。
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先生,您還沒有洗澡嗎?這樣怎麼能行?萬一感冒著涼了了可怎麼辦?”
南厲風對別人一副生人勿進。
而看到了夜白,態度好了一點。
沒有之前對墨水心的不耐煩和對民宿阿姨的愛答不理。
因為他和夜白已經是很多年的夥伴了。
“她……她還沒有見我。”
南厲風眸光閃過一絲受傷。
很是黯淡的說著。
“你知道她在哪個房間嗎?”
夜白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
隻能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道門,輕聲的說。
“夏小姐是在那個房間。”
聞言,南厲風的眸光順著夜白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