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不要碰到人,不然大半夜的她帶著個男人回屋,這要是傳出去了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幸好這一夜很平靜,她順利的把百裏安帶回了她的晚櫻苑。
回到房間,感覺瞬間就像是jinru了溫室了。屋裏開著半扇窗透氣,因為屋裏還燒著一盆已經快滅掉的炭火。她幫百裏安抖了抖身上的雪,連個話的機會都不給就把他給塞到床上去。
出門夾了些炭添到火盆裏,又在紅泥爐裏點起了炭火,把已經涼透的茶水又熱了熱。
等她忙完這一係列,百裏安才開口:“月兒,這恐怕不太好吧?”
裝!裝個什麼大尾巴狼,他那點心思,她還不清楚嗎?嘴上著不太好,心裏估計正在放鞭炮慶祝呢!
她叉著腰站在床邊看著他冷笑了一聲:“不太好是吧?門在那邊,王爺請自便!”
百裏安輕咳一聲,卻捂緊了被:“我都凍成這樣了,月兒你肯定是不忍心的。長夜漫漫,我又豈能忍心讓月兒為我整晚擔心呢?”
完他往床裏邊擠了擠,掀開被伸出手拍了拍旁邊的半邊床,“月兒也快上來吧,剛才你也凍著了。”
上你個球啊!她輕咳一聲:“我不困了,左右天也快亮了,你快睡吧!”她還得好好想想,明天要怎麼把送走。天亮以後丫環、老媽還有護院,人來人往的,她怎麼解釋百裏安這個一個大活人在她屋裏呢?
真是越想越苦惱啊!
撐著腮幫坐在火盆邊,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滾了起來。
“月兒,茶水已經滾了。”讓他睡覺他不睡,還故意提醒她一聲。
她沒好氣地倒了半杯熱茶端過去給他:“起來喝點熱茶吧,身體暖一些也好睡一點。”
他倒是挺配合的,半杯喝了下去,握著杯道:“月兒可是在擔心明日怎麼送走我?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畢竟你遲早都是我的人。”
她白了他一眼,沒忍住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我突然有點後悔了,我找你娶我是不是錯了?”
她開始陷入深深地思索之中。百裏安慵懶地靠在床頭,墨發垂下眼神含笑好生勾魂:“這一定是你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她捂著額頭:“要不等天色剛剛擦亮,你就立馬走人。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你以為如何?”
百裏安搖搖頭:“我”話還沒,就猛地咳了起來。
林月見抽抽嘴角:“大哥,你是裝的吧?”他是裝的,他還咳得更厲害起來了起來。林月見慌忙捂住他的嘴,生怕動靜太大驚醒了隔壁的玉竹。
她頹敗了,給他掖掖被,繼續回到八仙桌邊扒拉了一下炭火。
到底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送走呢?每次一涉及到百裏安,她每個決定都會反複的懷疑自己。就像現在,她立馬就覺得自己剛才就不該那麼感性地帶他回來。
“月兒,快過來,我已經把被捂暖了。”林月見一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是大尾巴狼,他是扮豬吃老虎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