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將那符紙纏繞上去的時候,一口氣吹了出來,頓時那符紙上麵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緊接著,他的手指之中傳來一聲輕響,很快,他原本還有些隱隱作痛的手指此刻竟然已經完全的好了,之前的歪了的關節此刻也是成了筆直的樣子了。
“這……”譚秋平滿臉的震驚之色,他已經完全說不出來了,因為這個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這符紙是怎麼回事?還有剛剛那冰涼的感覺,甚至自己還沒來得細細體味那冰涼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這一下子就已經結束了!”
鄭乾沒有多說什麼,即便他真的說了,這譚秋平也不會聽得懂的。
“姑父,怎麼樣?我就說鄭乾很厲害吧,要不讓他試試吧!”喬彤月已經見識過鄭乾的手段了,當下笑著道。
譚秋平還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有些呆滯的點了點頭。
鄭乾也不含糊,他現在已經是四品陰司了,用天師的驅鬼秘法之中的一些符篆也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他給喬月英的符篆乃是一個聚集生氣的符篆,隻能緩解,卻不能根治,雷擊木乃是至剛至陽的,一般的邪祟根本就不敢靠近,還能夠汲取天地正氣和生氣。
用它作筆,寫出來效果自然不錯。
這一張符紙,鄭乾花的時間足足有了一個小時,放下筆的時候,他全身的衣服都汗濕了,額頭上也是有著黃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了下來。
當鄭乾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他也是鬆了一口氣,趕緊將那符紙折了起來,然後道:“將這個符紙放在病人的胸口,切記不可拿開!”
做完這些,鄭乾一屁股坐了下來,在那符紙剛剛放上去的時候,喬月英的臉上頓時掠過一絲肉眼看不見的綠色的光華,很快,她的臉上原本蒼老的皮膚便是有了改善,但是這種改善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是停滯了一般。
鄭乾知道,這種方法也隻是治標不治本,最根本的原因他還沒找到就算是這樣下去有效果,也沒有什麼卵用。
不過,就在這時,鄭乾都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劉英打了過來的。
“鄭乾啊,不好了,丫頭出事了……”
鄭乾頓時一怔,聽完劉英的話,他噌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趕緊往外跑。
喬彤月和喬少明則是嚇一跳,趕忙追上去詢問:“怎麼了?鄭乾,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乾已經沒時間解釋了,麵膜是他給的,但是每個麵膜的盒子裏麵都有一個骨珠吊墜,這件事卻不是他做的,明顯的是有人想害他。
他和喬彤月就說了有事兩個字之後便趕緊朝著黃凝家裏趕去,同時他還撥通了林雲溪姐妹和黎芊芊的電話,無一例外的沒人接聽,他想知道她們是不是有出事了。
就在鄭乾這邊緊趕慢趕的時候,漢城的一家頗為高檔的休閑會所的最頂層的落地窗前,一個穿著紫色短裙的女子將一頭酒紅色的波浪卷用手指撥到腦後,似塗了鮮血一般的嘴唇慢慢抿了一口紅酒,自語一般的輕聲道:“看來有人比我先動手了……這場戲出現的角色越來越多了……居然還有不屬於位麵空間的人來參與,真是一個異數啊!”
若是鄭乾在這裏,他一定能認得出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柳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