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去往*清的學校,鄭乾在路上笑著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準備重新請我吃飯了啊?”
*清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低,“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你要是能幫我解決,別說請吃飯,你讓我幹啥都行!”
“幹啥都行?”鄭乾重複了一句。
*清臉色一滯,麵皮有些紅燙,但是很快,她的銀牙緊咬下唇,點頭道:“嗯!”
鄭乾一愣,這才慢慢正色起來,他清楚*清可不是這樣的人,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不過是調笑話罷了,卻不曾想*清是這樣的回答。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到你學校了!”鄭乾快速的道,同時腳下油門踩下去,車子靈活的像是一條魚一般在車流之中穿梭起來。
本來三四十分鍾的路程,鄭乾才花了十幾分鍾就到了。
接上了*清,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
“怎麼了?”鄭乾問道。
鄭乾這一問,一下子像是打開了*清的淚閘,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啪嗒的往下掉。
鄭乾一下子有些慌了,哪怕是麵對幽水判官,冥火判官,肥鯰魚這樣的大敵他都沒有這樣慌過啊。
“哎,你別哭啊,有什麼問題說出來啊!”鄭乾隻懂得這樣安慰。
*清也不說話,就這麼靠在鄭乾的車上止不住的哭,女生宿舍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就這麼看著。
*清在南海大學的名頭可不小,不僅僅她是市長之女,更因為她聰明活潑,在學校的各個社團均有活躍的身影,更是被評為校花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車子麵前泣不成聲,是不是那小子欺負她了?
不少的路過的護花使者都這樣想,但是他們看清楚是*清之後,他們就不敢出頭了。
南海大學的人都清楚*清乃是校霸王童澤欽定的女人,他們可惹不起童澤,如果自己上去英雄救美了,指不定會被童澤認為自己覬覦*清,而來找自己麻煩呢。
當然,也不全是這樣想。
也有人就趕緊過去告密。
“澤哥,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個腦袋後麵留著小辮子的瘦個子男生跑到童澤的班級,對著手腳還纏著繃帶的童澤道,“黃校花被一個陌生男子逗哭了……”
對外宣稱,童澤隻是說自己出了車禍而已,畢竟作為一個校霸王,這點麵子還是要的,因此除了內部的幾個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和*清以及鄭乾之間的故事。
童澤臉色一僵,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清和鄭乾這兩個人的名字。
他渾身的傷可不就是鄭乾折騰出來的。
“嗯,知道了,你去吧!”童澤強忍著痛,淡淡道。
那人一怔,這可不是童澤的風格啊,換做以前,要是聽說誰和*清有染,他立馬就帶人衝過去了啊。
站在一旁腦袋上還纏著紗布的陳莽自然明白童澤的想法,俯身貼在後者耳朵旁邊道:“澤哥,雖然我們現在不敢沾惹黃校花和鄭乾,但是那鄭乾這麼為黃校花出頭,肯定對她有意思,如果黃校花在我們學校被別人欺負了,我們不管,萬一那鄭乾再次找上門來,那……”
陳莽還沒說完,童澤的身體就是一哆嗦,現在在他的字典裏麵,鄭乾兩個字就等於噩夢。
不等陳莽說完,他就大手一揮,“啥也不說了,操家夥,兄弟們,推我過去,我還能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