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乾的囧樣,女孩子一下子笑了起來,“算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給我爹送飯了!”
臨走前,女孩腳步一頓,“我叫郝寒露!”
鄭乾嘴巴張了張,想要回應,郝寒露卻是已經離開了。
留下鄭乾一臉懵逼的帶在原地。
最後,他還是沒有離開醫院,跟了上去。
他來蜀城其中的一個原因便是因為這煙傾城,如今這郝寒露和煙傾城長的這麼像,難道真的沒有關係麼?即便是沒有,這麼一個大美女,自己能夠得上忙,那也是助人為樂啊!
跟著上去,此刻的醫院裏麵顯得有些空蕩蕩的,畢竟大多數的醫生護士此刻還在會議室裏麵,外麵僅剩下一些在值班的人員。
沒有多少難度,鄭乾便是打聽到了病房號。
“嗯?你怎麼來了?”郝寒露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鄭乾,不由得問道。
鄭乾微微一笑,“我叫鄭乾!”
“哦!”郝寒露看著鄭乾,坐在病床上,看著尚且陷入昏迷的老爹,唉聲歎氣。
鄭乾推門進去,看清病床上的人不由得一愣,竟然是上午因為買保健品從樓上跌下來的郝宏業。
看到鄭乾的表情,郝寒露秀眉一蹙,“你是醫生?還是,你認識我爹?”
鄭乾還沒開口呢,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一道聲音譏諷的道:“他?他不僅是醫生,而且也認識你爹,但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你爹如今昏迷不醒也是拜他所賜!”
鄭乾眉頭皺起,門口進來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上午在大學城廣場看到的那個棒子國的小夥子。
此刻那小夥子背著包,嘴角掀起一絲弧度,不屑的看著鄭乾,“小子,說你們華夏醫術不行,你還追到醫院丟臉來了?”
不等鄭乾開口,小夥子就看著郝寒露道:“美女,剛剛在樓下飯館裏麵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免費幫你醫治你爹,如何?”
事情到這裏已經很明顯了。
剛剛郝寒露下樓買飯的時候和這棒子有過誤會,但是這棒子垂涎郝寒露的姿色,不由的跟了上來套近乎。
上來的時候卻發現病房裏麵多了一個男人,再一看,這男人還不是別人,是上午用縫衣針當銀針用的庸醫,對於情敵,他可不會客氣。
一開口就揭短。
不等郝寒露開口,小夥子就接著道:“今天上午在大學城廣場那邊,我清楚的看到這個人給你爹施針,關鍵的是,他的針竟然是縫衣針,且不說針灸能不能用縫衣針,他連最基本的消毒和手法都不對,怎麼可能救人?現在你爹之所以昏迷不醒,肯定是因為感染,本身從高樓跌下很容易造成骨折和體內髒器出血,一旦感染的話,更是無藥可救了!”
棒子國的小夥子一番話讓郝寒露麵色一緊,急忙問道:“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爹啊!”
小夥子得意一笑,伸出手去,“我叫李安權,你放心吧,我肯定能,你還不知道我這次來華夏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