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怎麼打不過我了?做生意也沒做過我。”君寒澈擰眉,語氣依然平靜。
“你是不是有病?你非得刺激我是不是?”展熠猛地轉身,一拳頭砸向君寒澈。
君寒澈沒躲,這一拳就砸在他的腦袋上。
“你瘋了你不躲?”展熠楞住了。
“我躲不了,我踩在陷阱上了。”君寒澈慢慢低頭看。
展熠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他一腳踩在一個繩扣上……
“拉我。”君寒澈猛地伸手,不巧正拽在展熠的安全腰帶上。
繩扣這時候彈開,把君寒澈猛地倒吊了起來,而他緊抓著展熠的腰帶,把他也掛到了半空中。那腰帶是連著大腿上的安全扣的,這麼一吊,三角形死死勒住了他的那地兒……
“君寒澈,你這個廢物,爺爺下去後一定打死你。我……草……我東西要被你折斷了。”
展熠也顧不上形象了,手忙腳亂地去捧自己的東西,恨恨地破口大罵。
“爺爺要是不能和女人睡了,你完了,我一定切了你。”
“你別罵了,我蕩你去樹上。”君寒澈一陣無語,這人命都快掛了,還有力氣大罵。
展熠往旁邊看,那樹上立著一隻鬆鼠,正捧著堅果,瞪著大眼睛看他。
“媽的,我見了那個抓南麒的狗貨,一定把他大卸八塊,害得爺爺到這種鬼地方來。”他又罵了幾句,配合著君寒澈,蕩到了樹上。
鬆鼠逃走的時候,用力把鬆果砸向他的腦門。展熠抱著樹幹喘了會兒,看著逃到高樹上的鬆鼠罵:“爺爺燉了你,胡蘿卜燉你。”
鬆鼠搖了搖尾巴,躲了。
展熠從樹上跳下去,整理好安全帶,跑到君寒澈下麵,仰頭嘲笑他,“叫爸爸,爸爸放你下來。”
君寒澈看了他一眼,蕩開繩子,一手抓住樹枝固定自己,一手拔出刀子,揮刀割斷了繩子。
“你……”展熠看到他自救成功,火沒地方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君寒澈迅速跟過來,低聲說道:“別耽誤時間了,我看過地圖,全速前進也需要四個小時,我們必須在四個小時內趕到。否則那人若反悔的話,我們就失去最好的機會了。”
“要你說?你別拖我後腿,再被繩子掛上去。”展熠嗤笑道。
“把這個掛身上,防毒蟲。”君寒澈取下草藥包,丟給展熠。
“我不要,你自己掛。一個大老爺們怕這個。”展熠嘴硬道。
“蜘蛛和蛇都不近身。”君寒澈想了想,補了一句,“喬千檸說的,若是真沒用,你找她。”
“嗬……你還真拿她當神。”展熠托起小草藥包看了一眼,打量君寒澈,“你真不要戴?”
“有。”君寒澈拍胸口,那裏鼓著一個小包。
展熠掛好草藥包,悶頭追上君寒澈。
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和顏悅色地對過話,所在的場合全部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時候似乎二虎也能和平相處了。挺神奇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