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走廊上。
白擷看著W,臉上神色嚴肅,“溫先生。”
W站在他麵前,單手插兜,背脊筆直,黑眸看不出一絲情緒。
他線條完美的下巴揚了一下,示意白擷有話直說。
“你和阿鈺不合適。”白擷也不拐彎抹角,直說道:“你們三觀不合,性格不同,年齡差距太大!”
W一言不發的看著白擷,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作為白鈺的父親,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一個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那會耽誤她一輩子。”
“我不希望她將來後悔,過得不幸福。”
“所以,請你離白鈺遠點!”白擷盯著W,語氣冰冷。
“阿鈺現在是失憶了,暫時對你比較依賴,相信過段時間等她適應了,應該就會好一點了,我希望你以後盡量少出現在他麵前。”
W看著白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白先生說完了?”
白擷點頭。
W思考了片刻,菲薄的薄唇緩緩上揚勾起一絲淡漠的冷笑。
“我和白鈺三觀合不合,性格相不相同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W微眯緊黑眸,低沉的嗓音傳來:“至於年齡,我是大了她一點。”
“隻是一點?”白擷皺眉看著W,他還真是好意思說。
“我覺得白先生你說的這些都不是問題。”
“這些都不是問題那什麼才是問題?”白擷怒目圓瞪的看著W,冷哼了一聲,語氣諷刺,“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拒絕我們阿鈺了嗎?這個時候她失憶了,你不是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和她劃清界線遠離她才對嗎?”
這麼殷勤,一看就沒打什麼好主意。
W勾了勾唇角,“我這個人一向不趁人之危。”
白擷一噎,沒想打居然被他給懟了,冷哼道:“這麼說來,我還該誇你不成了?”
W一本正經的看著白鈺,“不用。”
白擷緊緊的攥著拳頭,周身散發著沉冷的氣息。
他頓了一下,問道:“溫顥塵,你相信命嗎?”
W眸光閃了一下,盯著白擷,沒說話。
“我問過阿伽陀尊者,你命中帶煞,刑妻克子,這一輩子注定孤獨終生,你和阿鈺在一起那就是害她!而且……”
白擷打量著W,冷冷的道:“你覺得你能陪阿鈺一生一世嗎?”
“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將來受苦。”
W麵無表情的看著白擷,臉上至始至終沒有一點情緒,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山一樣的冷冽寒氣。
“這些就是你要和我說的話?”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白擷點頭。
“說完了?”
白擷再次點頭。
“我的命如何,還輪不到別人談論。”W諷刺的看著他,邪魅的笑了起來,“白先生要是閑得很,我不介意給你們白家找點麻煩事。”
我命由我不由天。
這句話一直是W信奉的真理。
即便知道阿伽陀是尊者,他說的話,有很大的幾率會應驗,但是……
他就是不信這個邪!
W盯著白擷,眼神犀利。
白擷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你在威脅我?”
W唇角勾出一絲冷笑,“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說罷,W看了一眼白鈺病房的門,轉身往電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