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孝孝放棄了用溺水刺激蘇潤記憶蘇醒的方法,可別的方式她可沒心軟。
之後的一個星期裏,蘇潤每天都生活愛水深火熱中。
半夜睡覺睡一半突然被人捂枕頭差點悶死,醒來發現是溫孝孝……
早上被超級噪音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下來,她差點魂飛魄散,扭頭看見手裏右手拿鍋蓋左手拿鐵勺還在敲擊的溫孝孝……
吃過早飯後,被強行拉到遊樂園,所有刺激的項目一一來一遍,結束時已經是中午,蘇潤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蔫蔫的攤在地上路都不想走了,溫孝孝還在旁邊興奮的問她想起什麼沒有?
蘇潤生無可戀的看著興奮的溫孝孝,有氣無力的說:“我想起來了……”
“真的啊!快點告訴我,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我大概是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你丫的才會這樣報複我!”
溫孝孝:“……”
……
總之,這一個星期裏,大多數情況蘇潤都是吊著一口氣任由溫孝孝折騰,各種科學的不科學的都嚐試過了,可記憶依然沒有半點兒恢複的跡象。
而溫孝孝越試越來勁兒,就差沒直接拿把刀在蘇潤頭上開腦了……
可蘇潤真的被折騰怕了,她怕再繼續下去,記憶沒恢複,她自己已經先沒命了。
這一星期裏,溫沉沒有回來,聽說是去m國那邊談一筆重要的合作,所以國內這一周的情況他並不知情。
但是他記著一個星期後,蘇潤要去醫院複查,於是他提前安排完成工作,訂了回程的機票。
……
蘇潤很慶幸自己今天要去複查手傷,因為這樣溫孝孝就不得不停止她可怕的恢複記憶療法,她終於得以喘息。
到了醫院,蘇潤和溫孝孝直接去項魚的辦公室。
溫沉早就打過招呼了,所以項魚直接把早上的時間都空出來,專門隻為蘇潤看診。
紗布拆掉後,疤痕愈合理想,隻是那疤痕很猙獰醜陋。
溫孝孝看了都不由皺眉:“這天殺的小叔,害你傷得這麼重,這疤痕怕是一輩子都去不掉了吧?”
項魚說:“恢複初期肯定會比較明顯,隻要不是疤痕體質後麵疤痕都會慢慢淡化,我拿個祛疤的藥膏給你,堅持使用,一個月這疤痕基本就看不出來了。”
蘇潤關心的卻不是留不留疤的問題,而是這隻手能不能像以前那樣正常的畫畫。
項魚見她愁眉不展,寬慰道:“別擔心,我先給你拍片,結果出來再說。”
蘇潤點點頭,跟著項魚去了拍片室。
……
拍子拿到後,三人回到項魚的診室。
項魚把片子放到看片燈上,仔仔細細的看著片子。
蘇潤緊張的看著他,見他一臉嚴肅,呼吸都變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