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潤一愣,驚訝萬分,壓根沒想到還能有婚禮的事情。“換啥?我們要辦婚禮了嗎?”
“爺爺下午會召開記者會,之前我和江亦荷的婚禮早就昭告天下,忽然取消影響甚大,為了避免媒體記者捕風捉影,也為了杜絕江亦荷再繼續糾纏,最好的方式就是婚禮如期舉行,隻是新娘子換成你。”
明明是好事兒,可蘇潤怎麼聽出了一種自己是替補的感覺?
“我怎麼覺得我是來湊數的?”蘇潤的語氣有些不滿,語氣酸酸的。
封沉皺了下眉,“你不想辦婚禮?”
蘇潤瞪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想辦婚禮了?”
穿著潔白夢幻的婚紗嫁給自己的白馬王子,這應該是每個女人心中最大的夢想了!
雖然訂婚和求婚封沉都給她了,可婚禮卻一直因為各種原因推遲。
如今,時過境遷,他從過去的溫沉變成了現在的封沉,而她也從溫太太即將變成封氏公認的媳婦,造化弄人,讓她更加迫切的渴望能與他快些辦一場婚禮。
辦一場轟轟烈烈的婚禮,接受許許多多的祝福,讓那些婚禮的來賓一起見證他們的愛情。
那麼往後如果真的有不得已需要離開的那天,她也能笑著說無憾了。
封沉能隱約察覺到她此刻的情緒有些不一樣,以為是她介意是這個婚禮。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跟爺爺說,婚禮你想什麼時候辦就什麼時候辦。”封沉當然以她的意願為主。
蘇潤搖搖頭,“我沒有不喜歡,隻要是和你的婚禮,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我都可以。真的!”
怕他不信,她拉著他的大手,稍微用了點力握緊了,“阿沉,我覺得我這一生所有的運氣都用來遇見你了,從四歲到二十四歲,整整20年啊,你都對我不離不棄,可明明我才二十四歲,卻覺得這一生度過了許許多多漫長的歲月,我們中間這些年,分分合合的,每一次我都覺得我就要永遠失去你了。
我害怕了,不想管明天和未來到底會如何了,就現在,我想珍惜屬於我們的一切,我想牢牢的握緊你,抱緊你!”
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收緊,反握著她的小手,另一隻大手輕輕的撐在她頭的一側,高大的身軀前傾,俯低,臉埋了下去,對著她有些蒼白的嘴唇吻了上去。
被她一番發自內心的話打動,心髒那裏的感動又帶著幾分沉重,情深不能自控,隻有用行動,狠狠的發泄,狠狠的證明。
他亦是如此。
蘇潤起初有些防抗,女兒就在身側,他這樣肆無忌憚的吻自己,萬一女兒醒來看到多不好!
可他吻得熱切,攻城掠地,不給她防範退縮的機會。
呼吸發顫間,他攻了進來,霸道且溫柔的掠奪她的呼吸,攻潰了她最後的理智。
她的雙手不自主的樓上他的脖子,閉上雙眼,迎合回應——
空氣中的溫度漸漸升高,彼此的身體溫度都在飆升,男人的身體一再俯低,直到緊貼著女人,隔著彼此衣料,還是能真切的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渴望。
擦槍走火,不過如此。
若不是知道她身上還有傷,他正怕自己會不顧事宜,拉著她去浴室狠狠壓榨一番。
但想歸想,理智尚存。
念念不舍的放開她,深邃的眼眸中,還蘊含著濃沉的夜色,那麼赤果果的盯著她。
蘇潤雙眸泛著盈盈的水霧,情動時迷離的眼神異常的勾人,她不自知,隻覺得臉紅得不行,手離開他的脖子,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嗔他:“閨女還生病著,你還有心思……”
封沉挑眉,嚐過甜頭後的模樣,嘴角噙笑,笑容有那麼幾分的邪氣:“不要說得好像你沒有享受一樣,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一個巴掌拍不響。”
蘇潤臉更紅了,說不過他,隻好握拳捶他胸膛。
封沉任由她打,反正那麼點力氣也疼不了多少,打狠了,她會明白,心疼的還是她自己。
蘇潤打了幾下,見他無動於衷,低眉淺笑,覺得無趣,也有些心疼,索性就罷手了。
側過身,本來想把背對著他冷落他,卻不想動作太大,牽扯到骨裂的地方,疼得她‘嘶’的一聲,本來還紅紅的臉,一下子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