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銘不自覺的揚起了嘴角,心口就像是被人狠狠撞了一下,隻能呆愣愣的看著溫夏。
之後,溫夏便把今天早上自己的壯舉全部說了出來,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就像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一般,“你們是沒看到李玉和葉雪心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簡直讓我過目難忘。”
她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嘖嘖有聲的樣子看的謝藝一陣驚奇,“夏夏,我怎麼感覺你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她親切地挽著溫夏的手臂,然而目中卻含著一抹認真,從上至下打量了溫夏一遍。
“我也覺得,這一次溫夏姐回來後,感覺有哪些地方不一樣了。”從前的溫夏雖然溫柔美麗,然後卻感覺少了靈魂隻剩一副空殼,現在的她有趣又幽默,簡直是祁政銘心中最為理想的女人。
抬手將耳邊的碎發撥到腦後,溫夏促狹的衝他們眨了眨眼睛,“人在受了打擊之後,總要成長不是?”
她總不可能一直靠別人,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旁人也沒有那個義務和精力幫助她,所以如果這件事要從源頭上解決,就要溫夏自己立起來。
“我對她們處處忍讓都是為了顧潯洲,現下我已決定和顧潯洲一刀兩斷,自然對她們沒有什麼好忍的了,那麼我又何必委屈自己。”
抬起雙臂生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溫夏慵懶的靠在沙發裏,抱著雙臂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角。
今天發生的事情李玉一定會添油加醋的告訴顧潯洲,到時候溫夏和他之間定沒有再和解的可能,她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掘斷自己的後路,好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將恒恒的撫養權拿回來。
人隻有在逼入絕境的時候才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母親,一個為了孩子可以不顧一切的母親。
“溫夏姐,你做的是對的。”狹長的桃花眼中頓時劃過了一抹驚豔,祁政銘歪著腦袋衝溫夏笑了起來,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將溫夏追回來的決心。
“沒錯,無論你想做什麼,我們都會支持你的。”豪爽地拍了拍溫夏的肩膀,謝藝重重點了點頭,然後對溫夏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心裏頓時暖暖的,溫夏感激的看了他們一眼,抿著唇拿起了桌上的水杯,“謝謝你們能夠一直站在我身邊,我以水代酒謝過了。”
話音落下後,她正想舉杯幹了它,沒想到手腕卻被謝藝抓住了,“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既然你今天做了這麼大一件事,不如我們出去慶祝一下吧,也算是祝賀你重獲新生。”
祁政銘也跟著在旁邊幫腔了兩句,溫夏略一思索後,便拿起包包大手一揮,“那就走著。”
就讓她再好好的放縱一次,明天開始她便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三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一家川菜館,這裏裝潢精致來吃飯的客人也不少,幸好祁政銘與這家的老板熟識,溫夏她們便在中午高峰時期順利拿到了一個包廂。
“今天心情好,你們可要敞開了吃,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