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晗僑有些進入狀態的時候,安朝澤整個人興奮的厲害,繼續在楚晗僑麵前晃動項鏈,感覺差不多的時候他還想問楚晗僑一些問題。
“林寬澄是你什麼人?”
“林寬澄是我老板!”楚晗僑臉色忽然之間變了,毫不猶豫的回答安朝澤這麼一句話。
剛才隻不過是陪他玩玩而已,想不到他竟然還真的要把自己催眠。
楚晗僑的回答讓安朝澤有些意想不到,甚至是吃驚。剛才還覺得這女人進入狀態,想不到竟然是逗自己玩。
“拜托,你就在跟我玩最後一次,你要是跟我玩,我絕對不會再纏著你,好不好?”安朝澤眼見這樣的辦法不行,還想讓楚晗僑自己答應下來。
他的口才相當不錯,在楚晗僑的身邊一直碎碎念,完全喋喋不休,希望楚晗僑答應。
要是她不答應,簡直要在這裏糾纏一輩子。
楚晗僑被他纏得徹底心煩意亂,用力的拍一下桌子。
“夠了,別再繼續這樣的遊戲,我很煩!”
深吸一口氣之後,楚晗僑抓住安朝澤推到外邊,這一刻根本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說什麼廢話。
坐在那裏,楚晗僑心裏邊怎麼想怎麼不舒坦,她知道這個公司都是林寬澄做主,很有可能是林寬澄讓這男人這樣做的,於是,她隻好來到林寬澄的辦公室。
“我來找你有事談。”楚晗僑沒有遲疑,坐在林寬澄的對麵,一本正經的說道,她想這件事兒必須要跟林寬澄好好談談。
林寬澄似乎已經意識到楚晗僑要說些什麼,剛才發生的事兒安朝澤已經告訴自己。
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緊接著把自己麵前的東西合上,讓楚晗僑跟自己坐在一側的沙發上。
“我知道你想讓安朝澤處心積慮的幫我催眠,但是我不想在接受催眠,請你讓他停止,並且以後不要在公司經常溜達!”楚晗僑的臉色有一些難看,說話的語氣都有一些升高。
“為什麼?”林寬澄淡定的詢問,端起麵前的水杯喝進去一口,心裏邊有一些失望,但在表麵看起來仍然波瀾不驚。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在跟他玩這麼幼稚的東西!”這一刻楚晗僑感覺跟林寬澄談話都是這麼費勁。
“我看你是怕想起什麼。”林寬澄淡淡的一笑,把自己端著的水杯放在那裏,目光柔和的凝視著楚晗僑,眼神還帶著一些挑釁的意思。
楚晗僑並不是一個笨蛋,他們兩個人玩了這麼一出把戲,到現在要是再猜不出來林寬澄隻是故意對自己刺激,那他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笨蛋。
“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想再被催眠,這件事兒你們想都別想。”
丟下這麼一句話,楚晗僑有些生氣的離去,刻意把林寬澄的辦公室門關得很小。
目送她離去的背影,林寬澄心裏邊無奈的厲害,但他又不願意放棄這僅有的希望,繼續讓安朝澤尋找機會。
可一直過了三天的時間,安朝澤根本沒有找到任何合適的機會,因為楚晗僑有了防備,更不可能給他們任何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