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柯低著頭把衣服裝進箱子裏,還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一邊無奈的歎口氣,“好吧,首長,也隻有你這麼嬌慣我。”
“我願意。”
張柯遲疑了下,就見首長把燈熄了,房間裏暗下來,隻聽到他忽淺忽深的呼吸。
“怎麼了?”她剛要問道,卻馬上落入一個炙熱的懷抱裏。
“首長,你要幹嗎!”她驚醒過來,心突突地跳。
床頭櫃上的燈也熄了,什麼都看不見。但即使閉著眼,她也能感受到某個人的跳動的胸膛,灼熱的呼吸噴再自己的頸間。
“別動,讓我抱抱你。”張柯伏在首長懷裏,手指觸摸處,皆是滾燙的肌膚,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極力克製。
顧軍諾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頭發,然後順著她的脖頸滑過她的胸前,熟稔地解開睡衣的第二粒鈕扣,準確地鑽了進去。
顧軍諾熟稔地解開睡衣的第二粒鈕扣,準確地鑽了進去。
“你瘋了!”她慌地抓住他的手,“不可以。”
他對著她吹氣,聲音都啞了,“不可以做嗎?好,我就摸一下,不做。”
“不是這樣。”她急得要坐起,可是她輕敵了。在床上,男人向來行動勝於理論。
“是這樣?”他一手盈握,血液流動的更極速了,“好像豐滿了些。小柯,我想你,快瘋了。”
“顧軍諾!我們離婚了。”
“法律又沒規定離婚後不準再戀愛、結婚。”
“你欺負我。”她急得用腳拚命地踹他。
他住了手,深呼吸,“小柯,我不會放手的,這輩子,你死都要和我在一起。”
那麼堅定,好像在宣誓。
張柯是他的,他第一眼就看中的小妻子,既然已經擁有了他,他就絕對不會放手。
如果她的心還不確定,如果,她還不能完全的了解他的決心,那麼,他不介意,幫她加深印象。
顧軍諾的手,從那高挑渾圓上,一寸寸的撫過,引起張柯一陣陣的戰栗。
“小柯,你知道我的,一旦看準了某個東西,是死也不會放手的,你是我的妻子,你最好有這個覺悟,你的身邊,永遠隻有有我。”
“如果我一直拒絕你,怎麼辦?”
“那就一直拉著你,直到你重新接受我為止。”
張柯定定的看著他,突然的就笑了。
這個男人,以前,在他的心裏,要裝許多許多的東西,軍人的責任、家人,她排在這些東西後麵,隻能占小小的一點位置,可是,現在,她終於能讓他正視她的位置。
看著顧軍諾認真的臉,張柯這才覺得一顆心落了地,臉上忽然笑開,“如果我一直不肯接受你,你的耐心能到什麼時候?”
“永遠。”
“現在下結論還太早。”張柯推開貼上來的首長,“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顧軍諾皺皺眉頭,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以後”這兩個字聽起來都那麼刺耳,他雙臂一收,將人抱住,這個時候,能夠同時完成兩者的似乎隻有一個辦法。
他定定地看著張柯,忽然說,“我等不到以後了。”抱著張柯一轉身,就壓她倒在大床上,“我等不了那麼久,你馬上就要走了,我不想繼續跟你維持這樣的距離,我要先收點好處再說!”說完,嘴唇就壓了下去。
被死死吻住的張柯掙了掙,就被首長就要燒著的渴望席卷了口腔,挑動了她的心弦,讓她躁動不已。
唇齒交融,吮吸著,原始運動著,張柯享受了一陣首長的溫存,終於再也忍不住,雙手攬住他的頭頸,回吻了過去。
顧軍諾吻著,一隻手不老實地從張柯的胸前摸索著,將薄薄的睡衣卷起,另一手探進去,張柯微微一顫,那手就已經從尾椎順著脊背摸上去,直到後頸,然後固定了個方便的角度,供他更暢快地親吻。
張柯輕聲呻吟,很快就被壓在軟軟的床上。顧軍諾的親吻在繼續,順著張柯的嘴唇、下巴就流連到了頸項間,輕輕一咬,在那流連忘返。
張柯在朦朧的欲念中還保留了一絲的理智,推著顧軍諾,“你別得寸進尺。”
顧軍諾從她頸間抬手,邪魅一笑,“你不會以為我要的好處就隻是一個吻吧!”
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跟張柯一定要進一步的發展,隻要把她再次變成了自己的人,他才有信心,她不會離開他!不然,恐慌的心讓他抓狂。
“你放手,我們已經離婚了!”張柯咬著唇,楚楚可憐。
她不知道,她這個男人,更讓男人發狂,顧軍諾的下腹一緊,“我知道,我現在是在追求你。”
“太……太快了。”張柯突然叫了一聲,原來,首長的下腹撞了撞,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