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霄真是可愛,我更加覺得我要好好補償他丟失的那五年的母愛,以後我可以經常來這裏看他嗎?”歐陽雪已經把碗洗了幹淨,轉過頭看著沈若初笑得開心。
“當然可以,你是他的媽媽,經常來看他是應該的。”
“唉……”歐陽雪擦著手,一臉惋惜的表情,眼神顯得有些痛苦,“其實讓孩子感到最幸福的就是有母愛,也有父愛。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沈若初擦著最後一個碗,聽到這句話手頓了頓,清秀的眉眼透露出一絲難過,“嗯。”
最終她也隻回了一個字,她知道歐陽雪是故意這樣說來氣她的。
“每個人的運氣都是不一樣的,我也沒有那個手段能夠傍到一個鑽石王老五享受人生。”歐陽雪依舊在旁邊冷言冷語的說話刺激她。
沈若初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整理好之後轉身,“我們出去吧。”
她剛剛剛走到廚房門口被歐陽雪一把拉了回來,“你跑什麼?我們兩個在這裏聊的不好嗎?你想出去躲在知年的身後,裝作一副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樣子是嗎?”
沈若初手腕被她狠狠地捏著,很不舒服的扭動手腕卻完全扭不動,“你幹什麼?你放手!你有話不能夠好好說嗎?”
“我放手?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不要做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回到了知年的身邊,我們一家三口會很幸福,你知道嗎?你就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第三者這幾個字狠狠地刺痛了沈若初,幾個月之前她就被人說成了第三者,被人狠狠地在婚紗店侮辱,可是她不是第三者,這一次她依舊不是!
沈若初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睛,毫不示弱的說,“我哪裏是第三者?你才是!你隻是小霄的媽媽,並不是知年的妻子,我和他是法律上認可的關係,我們有結婚證的。”
“結婚證!你以為你有結婚證,你就厲害了嗎?我和小霄是一根臍帶上連著的母子,這種血緣關係是割不開的,而他和知年的血緣關係也是割不開的,你們的結婚證隻是一張紙,輕薄無力!輕輕一撕就隨風飄散了。”
歐陽雪話裏的尖刀越來越鋒利,直直往沈若初的心口上插,插得她有些緩不過氣來。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樣的狐媚功夫勾引的知年,你一個農村人怎麼可能當上賀家的兒媳婦。賀家除了知年沒有一個人認可你,你的婆婆根本就看不上你,你以為你能囂張多久,我才是他們心裏麵認定的兒媳婦。”歐陽雪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沈若初痛得有些痙攣起來。
“你放手,你放手!”沈若初因為疼痛產生了本能,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歐陽雪的手被刷開了,明明站得很穩不至於摔倒,可是她卻借著這股力道狠狠地砸上了旁邊放著廚房工具刀的地方。
“嘩啦……”廚房的工具刀被歐陽雪重重的砸到了地上,產生了巨大的聲響。歐陽雪順勢往一把小刀上蹭了一下,手臂上瞬間有了傷痕,往外滲著血。